乱的头发拨至耳后。谢时冶发现傅煦尤其钟爱他的耳垂,时不时都要捏一下,本来耳垂没多敏感,却在傅煦日复一日的蹂躏下变薄了。 如今只是稍加触碰,就会变得滚烫。 傅煦凑过来亲他的嘴唇,然后往床上一倒:“那你来?” 谢时冶怔住,没想到傅煦将主权让得如此轻易,他注视着傅煦,不可思议道:“你认真的吗?” 傅煦将手放在后脑勺上,整个人有种慵懒的性感:“你会?” “当然!”谢时冶强调道。他有过经验,至于对方爽不爽,谢时冶记不太清楚,他反正没有多强烈的快感,只有发泄过后的虚无与疲惫。 别人的事后烟都是爽的,他的事后烟都是愁的。 傅煦手指放到了裤扣上,动作轻而慢地解开扣子,滑下拉链,谢时冶盯着他的手指动作,脸上不争气地露出了痴迷,他听见傅煦说:“那就来吧。” 谢时也紧张得像初次上考场的高中生,手是汗的,脸是红的,拿瓶子拆套子都笨拙得要命。 大约人总是这样,面对心上人时,做什么都错,想什么都糟。 谢时冶在傅煦的命令下脱了衣服,分明知道自己锻炼得足够优秀,却还是在忍不住思考身体是否足够好看。 他拿起那瓶柚子味的润滑时,还被傅煦笑了句:“没想到真用上了。” 那时候他们还是单纯的同事关系,面对这润滑也不过说句戏言,现在却不一样了,谢时冶激动得浑身都在冒汗,傅煦还要来闹他,拿指腹在他锁骨上一勾一碾:“紧张吗?” 谢时冶烦恼地摔了润滑,抬手捂住了脸:“不行,还是你来吧。” “怎么了?”傅煦耐心地问他。 谢时冶懊恼地倒在床上,身体被柔软的床垫给颠得颤抖两下:“我这种状态肯定会弄疼你。” 说完以后,一时间没有任何的声音,房间里静得可怕,谢时冶心中不安,想要放下手,却听见哔啵一声,盖子被打开的声音。 柚子味蔓延开来,甜涩的味道,他呼吸逐渐急促,依然是捂住脸的,直到身体被淋上了一片冰凉的液体。 谢时冶浑身一颤,腰部下意识紧绷往上抬,弯出了片美好弧度。他脚趾蜷缩地压住床单,踩出大片的褶皱。 依然是捂着脸,不愿松开。视觉无法用上后 ,听觉和嗅觉变得清晰又敏感。 直到同样炙热的身躯压住了他,傅煦的声音叹息地在他耳边:“我也怕弄疼你。” 谢时冶身体一颤,腰身下意识紧绷往上抬,弯出了片美好弧度。圆润的臀线在 轻薄的布料下绷紧了,他脚趾蜷缩着压着床单,踩出大片的褶皱。 依然是捂着脸,不愿松开。视觉无法用上后 ,听觉和嗅觉变得清晰又敏感。 他感觉到傅煦的手滚烫,压在冰凉的液体上,几乎将他身上所有的皮肤都变成的敏感处,很快,他仅剩的布料也被剥下了,挂在了脚踝处。 同样炙热的身躯压住了他,傅煦的声音饱含情欲,沙哑隐忍,叹息地在他耳边喘着:“我也怕弄疼你。” 谢时冶后面从来没被人碰过,开发的感觉如此诡异,入侵的倒错感让人呼吸微窒,漫长的前期工作让谢时冶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他的掌心依然挡着半张脸,只露出被咬红的唇。 傅煦攥着他的脚踝,拖拽着他,将他扯到自己身下时,强硬地拉开了他的手。 谢时冶双眸是潮润的,泛着微红,那脆弱的神情足以让任何一个欲火焚身的人冷静下来。 傅煦更是如此,他怜惜地吻着他的眼尾,那样虔诚,非常慎重:“怎么了,还是很疼吗?” 谢时冶摇头,他用带着鼻音的声音道:“继续,我想疼,这样才像真的。” 被进去的时候,谢时冶浑身上下都在颤抖,脑海一片恍惚,就像身处温水,又似凶猛的海洋,温和的频率,由慢至快,床的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