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在外人眼里,他们的关系确实好好坏坏,反复得比六月的天气还多变。 他不知道别人刚恋爱是什么样子,但对他来说,现在是热恋期,不能被人发现的紧张与忍耐会让这份热恋显得更加急切。 谢时冶突然明白为什么其他明星谈恋爱的时候,会想用各种方式来暗示,要么就开个小号发泄。 虽然这个做法非常不理智,但恋爱中的人,哪里有理智。 只是谢时冶没有烧昏头脑,他明知道傅煦害怕什么,又怎么会踏着对方的界限肆意妄为。 他比谁都想护好这段感情,谨慎得过份,以至于不止阳阳,连文瑶都苦兮兮地问他:“你和傅老师又吵架了啊?” 谢时冶叹了口气:“没有。” “那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文瑶不相信。 谢时冶抱起双手:“文小姐,我们都不在一个组,怎么说话?” 文瑶:“刚刚傅老师过来送饮料,其他人都跟傅老师聊上几句,就你只回一句硬邦邦的谢谢。” 硬邦邦的谢谢?倒挺符合他目前的状况,要是文瑶知道他每个晚上都想对傅煦干什么,可能会吓死。 谢时冶:“小姑娘别瞎操心,有这时间多背词,不然钟老师又要说你。” 被他这么提醒,文瑶就像一个被教导主任抽查的差生般,痛苦地翻开了剧本,继续背词。 她翻了几页,突然对谢时冶说:“谢哥!” “嗯?”谢时冶头也不抬。 文瑶:“加油哦!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谢时冶没好气道:“做什么,真把我当你小姐妹了啊。” 文瑶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哎哟,兄弟也行。” 忽然她目光一滞,匆匆说她去找刘艺年,就离开了位置。 谢时冶正莫名其妙,一旁就传来了脚步声,傅煦穿着带血的军装,脸上还沾了点血浆,不敢离他太近,站在旁边低头瞧他。 他仰头对傅煦笑:“怎么不坐?” “身上脏。”傅煦将他放在旁边的冷饮拿起来,喝了一口,被甜味闹得眉心微皱:“太甜了。” 谢时冶:“还不是你给我点的,我觉得还行。”他伸手将接过饮料,指头还不老实地借着机会,与傅煦勾缠了两下:“你怎么有空过来。” 天气没那么热,傅煦穿着军就不容易出汗了。不看那些血浆,模样倒衣冠楚楚,颇为冷酷,就这么一个形象,说出来的话却是:“因为想过来看小朋友。” 谢时冶明知故问:“看哪个小朋友啊,这里只有男朋友,没小朋友。” “小男朋友。”傅煦又捏了下他耳垂。 谢时冶捂着耳朵躲了下:“我严正声明,我只小你两岁,从各方面来说,都没有很小。” 傅煦目光温软地瞧着他:“不叫我哥了吗?” 谢时冶惊叹道:“你是觉得叫哥比较有禁忌感吗?” 他这话都将傅煦逗笑了,被揉着脑袋晃了晃:“都在想些什么呢?” “想你。”这句话谢时冶说得很轻,风一吹就散了,送到了傅煦耳边,将他眸色都逼深了许多。 但在公共场合,他们谁也没法做什么,只能目光炙热地交缠了好一会,这才依依不舍地抽离开来,傅煦走之前说:“晚上我去你那里?” 谢时冶问:“又想抱着我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