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号后,就再也没有演过这种戏份。 谢时冶还很有先见之明地将剧本摊开了,压在了腿上,以防万一。 未开拍前,傅煦是松弛的,神色淡淡,有种典雅的书生气,完全没有那种从战场上杀伐下来的军人气息。 等钟昌明喊准备的时候,傅煦的神色变了,明明还是那么眉眼,眼神变得阴郁警觉,强悍又富含魅力。 白起风轻佻地同金兰说着话,他对金兰的态度从来都是这样,很坏,却又在某种时候让人动心,尤其是对良家妇女来说,这种坏男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文瑶则完美地展现出矛盾挣扎,内疚自责的金兰,金兰非常痛苦,却又忍不住自己的爱慕。 尤其是白起风揽着她的腰,贴着她耳边对她说:“我从你十七岁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可惜你爱我的师兄,看不到我。你的那两根小辫子,在我心头晃了好多年。” 监视器里一开始拍的镜头,就是文瑶的腰身。 裹着花色旗袍,是饱满的女人线条。那抹纤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搂住了,这手看起来是那么强势有力,修长的指尖从旗袍的边缘滑下,顺着开衩,直接探进了裙子里。 文瑶的丝袜被撕破了,在裂帛声中,露出了女人家细腻皮肤。她被压在桌子上,还不当心地推翻了茶杯。 桌下,女人的绣花拖鞋挣掉了,丝袜里的脚趾蜷缩着,深红的指甲油被丝袜的质感遮成了浅粉色。她垫着脚,小腿无力地颤抖着。 因为主演是傅煦,钟昌明就不像谢时冶和文瑶拍的时候,会在旁边会大声指导。他完全交给傅煦自己发挥,而傅煦果然不负他所望,发挥得很好。 傅煦在镜头中不紧不慢地动作着,就像在跳一曲他早已熟练的舞,完全掌控了女人的一切,对方的每个细节,反应,心理与愉悦。 他伸手碰住了文瑶的脸,将她下巴抬起来,露在了镜头中。 傅煦弯腰咬住了文瑶的耳垂,先是极重的力道,留下牙印,再是安抚地亲吻,让温柔在缓和的疼痛间,越发鲜明。 他声音低哑,被欲望染上了颜色,在文瑶耳边轻喊那个她最不愿意听到的称呼:“嫂子,你舒服吗?” 文瑶顺势挣扎起来,金兰最恨白起风这样叫他。 傅煦唇边浮现出刻薄的笑意,又像位风流公子哥安抚自己的情人一般,含住了文瑶的嘴唇,熟练地将女人所有的反抗镇压了下来。 谢时冶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和傅煦在拍摄床戏的区别,傅煦比他会多了。这就是演技上的差距,他演戏的时候还会有几分本我,而傅煦完全没有,他的演技足以让他抛弃掉自身,变成另外一个人。 白起风是个身经百战的浪子,傅煦就会是。 在镜头前所展现出来的所有经验与风情,都足够迷人,有点太迷人了,仿佛整个摄影棚里都散发着他的荷尔蒙。 谢时冶敢保证,绝对不止他一个人在脸红。文瑶的表现也很真实,天知道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感觉。 钟查明喊了卡,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是迟了好阵子才有反应。戏刚停,傅煦便绅士地离开了文瑶的身体,甚至体贴地拉了她一把。 在文瑶站稳后,却又冷静且毫不留恋地站到一边,让涂颜给他脸上继续涂抹腮红,好作出情事间该浮现的潮红来。 文瑶走出了拍摄的场景,站到监视器旁边看回放。 谢时冶体贴地给她递了杯冰可乐,习惯性问她:“还好吧。” 文瑶一口气喝完了整杯可乐,还把冰块吞进嘴里用力嚼,碎了咽进去,这才有精力开口:“我不好。” 她边说边冲谢时冶竖起大拇指:“傅老师太辣了,实在让人招架不住。” 谢时冶心里很羡慕,面上却还是要摆出正经模样,甚至还打趣地问她:“跟我比呢?” 文瑶撑着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跟你拍的时候,就真的有点像新娘子出嫁,爽就算了吧,能完事都万事大吉。” 谢时冶觉得自己的尊严被挑衅了:“有这么糟糕吗?”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