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傅煦握着手机回道:“生病了?有去医院吗?” 阳阳:“没有生病,就是睡眠不太好。刚刚吃过药,已经睡下了。” 既然都这么说,傅煦也不可能去谢时冶房间里,将本来就睡眠不好的人拉起来吃宵夜。 傅煦一个人去了烧烤店,将谢时冶身体不舒服的事给钟昌明和蒋胜说了。 钟昌明捏着一根铁签,扯了块羊肉下来,几口下肚后,叹息道:“小谢还是很努力的,这段日子辛苦他了。” 傅煦给他们俩倒酒,钟昌明又说:“之前我还在想这戏份这么难,他可能拍不了,没想到倒挺有天赋的,是不是你给他开了小灶?” 钟昌明以为谢时冶私底下去请教了傅煦,才有这么大的进步。 傅煦给自己也倒了杯酒,倒得有些多了,泡沫溢出了杯口,濡湿手指。 他抽了张纸巾,擦拭指尖:“他没来问过我。” 蒋胜一杯酒下肚,打了个嗝:“看来小谢还是很有灵气的,演得这么逼真。” 蒋胜也看过谢时冶的戏,确实演得很好,非常有渲染力。 钟昌明在谢时冶面前,从来都是说教,甚少夸奖,今天谢时冶不在这,他反倒夸了起来:“那孩子不错,把群演的戏都带起来了。” 说完他点了点傅煦:“我要是早发现这根好苗子,就没你的事了。” 即使被这么说,傅煦也不生气,淡淡道:“我的学弟,差不到哪去。” 钟昌明哈哈大笑,说他不要脸。说完以后,面上又浮现些许忧心:“但太灵了,也不好。” 他和蒋胜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担心。 钟昌明对傅煦说:“多关照点你学弟,别戏还没拍完,人就垮了。” 谢时冶精神状态不好,不止是傅煦一个人发现了,其实他们多多少少都有察觉,也问过,关心过。 谢时冶那边没有愿意说的意思,他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好逼,只能让傅煦去关照一下,同龄人间也许更容易倾诉些。 夜宵吃不了多久,很快就散了,傅煦有心想回去问问阳阳,比如谢时冶到底为什么睡得不好,是不是因为拍戏压力太大。 需不需要药物的帮助,或者人为介入治疗。 他回到自己的楼层时,再次发现阳阳,但是阳阳脸上的神情非常紧张又郁闷,不时看向身后的房门,那是谢时冶的房间。 傅煦眯起眼,放轻脚步走了过去,阳阳显然在想事情,魂不守舍,被傅煦叫了一声,差点跳了起来,魂都差点给吓没了。 傅煦仔细打量了阳阳全身上下,发现阳阳脚上踩的是酒店的拖鞋。 这个拖鞋质量一般,不适宜穿到室外,只适合在酒店房间里穿。 很大可能,阳阳才从谢时冶的房间出来。 傅煦问:“小冶不是睡了吗,你怎么站在他房间门口。” 阳阳脸上藏不大住事,一下就慌了,我我我了半天,就是说不出话。 傅煦皱眉:“开门,让我进去。” 阳阳忙挡在门前,汗流浃背:“不行的,谢哥要是知道了,会炒我鱿鱼的。” 傅煦慢条斯理道:“没关系,他要是真辞了你,我可以雇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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