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夏茉一感冒,她整个人蔫的不行,不管吃什么药都没用,而且周期还长没有半个月绝对好不了。 咳了一会,她又昏昏噩噩睡过去,再醒过时是被枕头边上的手机吵醒的,她迷迷瞪瞪的接了起来,也没看来电,“喂”了一声,声音哑的跟沙纸一样。 “夏茉,是你吗?”那头严睿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嗯,是我。”夏茉按着额头,“那个……我今天可能过不去了。” “你是感冒了吗?”严睿问。 夏茉喉咙痒咳了两声,说:“应该是,鼻子堵的厉害。” “要不要我给你买点药送过去。”严睿随后又说:“上次我感冒你也帮过我。” “那个……不用,我在家呢,家里有药。”夏茉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同时房间的门从外被人推了进来。 “小茉,你昨晚不是在启琛那边过夜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林兰很是惊讶,声音也格外的大声。 夏茉要捂话筒也来不及。 严睿在那头一字不落全听到了,只觉胸口被什么扼制住了一样,很是难受,便说道:“那你在家好好休息,辞职的事回头再说。” 因为林兰站在门口,夏茉不好跟严睿说辞职的事,低低应了一声,“好的。”随后挂了电话。 “你怎么了?声音怎么都哑了?”林兰走上前见她面色不对,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啧,你们昨晚干吗去了?怎么发烧了呢?” 夏茉愣愣的看着自己老妈,有力无气的说道:“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干,身体要发烧要感冒我也没办法。”说完她又钻回被窝里。 林兰拍了她一下,“你先别睡,我去给你拿点药吃。” “我不吃,每次吃了跟没吃一样,又苦的半死。”夏茉嘟喃。 “那总比你这样硬扛着强。”林兰边说边往外走。 夏茉看着她出了房间,忽然有点感慨。 前两年她刚刚独立带项目的时候,做的基本都是外地的项目,当时不管是发烧还感冒,不管人有多不舒服她都得坚持着,每每那时候她就特别想家,想这个对她强硬又粗爆的老妈,虽然她一直都想搬出去,可不管怎么样哪里都没有这个家温暖。 林兰拿药给夏茉吃完,便到客厅给盛启琛去了电话,告诉他夏茉感冒了。 那边,盛启琛也感冒了比夏茉还要严重,高烧将近四十度,一大早的被司机送去医院输液,接到林兰的电话时他刚刚输完液,便让司机找医生多开点感冒药,给夏茉送过去。 林兰打电话的意图就是想让盛启琛过来看夏茉,见送药过来的人是司机,心里有点不舒服,觉得盛启琛不注重夏茉,后面一听司机说他也感冒了,她就更加疑惑了,心想这两人昨晚到底都干了什么,怎么就一起感冒了呢? 再想昨晚她打的那个电话,她觉得有可能是这两人……那什么的时候没盖好被子,这种天裸在空气里,那肯定是要感冒的。心想这年轻人就是不懂的节制,回头她得说说夏茉。 于是,两个什么都还没干的人,就被扣上了没“节制”的帽子。 …… 中午,林兰给夏茉熬小米粥,又炒了几样菜。 夏茉有点低烧,头晕鼻子堵,没有任何胃口,但林兰说越是生病就越得吃,要是不吃病反而更不容易好。 夏茉是真的不想吃,可在林兰的强势下,她最后还是妥协了,因为母上大人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 夏茉在喝粥的时候,林兰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脑子里组织着语言。 夏茉被她盯的吃不下,问道:“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林兰手指轻挠了挠脸颊,竟第一次不知道要跟自己闺女怎么开口,吱吱呜呜半天,试探着问道:“启琛他们家大吗?” “挺大的。”夏茉看着碗里的粥,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母上大人脸上那怪异的表情。 “哦,纳…你们昨晚那个……就是那什么是不是没盖被子呀?”林兰意味深长。 林兰听的头疼,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