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倍!” 夏侯安说完,一拳打向吴锦宜的肚子。 吴锦宜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她却无力躲避,更无法挣扎…… 咚——一声闷响。 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她只见自己的肚子震了震,一股热流顺着她的大腿奔涌而出…… 她两眼一翻,轰然倒在了床榻上。 “王夫人!”门外骤然传来女子的声音。 倒在床榻上的人再也无法回答。 “咚咚——”门外的人用力拍门。 “王夫人?是我啊,小姐给您配了安神保胎的药,对您和腹中的孩子都有好处的,我给您送进来?”门外是元初,声音热切。 床榻上的人一动不动,睁着眼,她鬓角发丝间流出的血越来越浓稠,几近凝结…… “王夫人?怎么不知声呢?明明是回来了……”门外的人嘀咕一声,“吱呀——”推开了门。 床帐猛地一动,像是被风吹了一下。 元初进了屋子,顺手把门关上。 她把煎好的药带漆盘放在桌案上,提步向里间走来。 “王夫人?”她又叫了两声。 只是屋里安安静静,无人回应。 元初的鼻子动了动,“怎么有股腥味儿……” 她也说不清,这腥味儿究竟是鱼腥味儿还是一股子血腥味儿……总之是叫人不舒服的味道。 她临近床帐,脚步微微一顿,迟疑片刻,她伸手去掀开床帐。 迎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之色。 那浓浓的猩红甚至从床榻上流下,流到了脚踏上,淌到了她的脚边…… 元初顺着血色向上看去,是吴锦宜被血染红的衣裙,再往上,是她被血染红的脸…… “啊——”元初尖声大叫! 叫声还未传出屋子,就戛然而止! 床帐后头猛地伸出一只手,把她的嘴给紧紧的堵上。 元初的惊叫声,被捂回肚子,她的脸瞬间就涨红了,甚至眼里都憋出了血红色,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她想扭头,看看身后钳住她的肩膀,捂住她嘴的究竟是谁! 是谁杀了吴锦宜? 但身后那人力气却是极大,扳着她肩头,叫她动弹不得。 她想要踢打,手脚挣动。 那人却一把将她掀翻在床榻上。 她身边就是已经不会再动的吴锦宜……还有流了满床的血…… 元初要疯了。 但背后这人却壓在她身上…… “呜呜……”元初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疯子!疯子!”元初心中惊叫不断。 “要怪就怪吴婕妤……这簪子上有毒……我得驱毒……” 元初听闻耳边这喃喃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是谁? 她尚未分辨出声音的主人,却只觉腿脚一凉——背后那人掀开了她的衣裙! “唔——”元初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热乎乎的泪飚出她的眼眶,“不要不要不要……”她心中有个声音,疯狂的叫嚣着…… 这是吴锦宜的床榻,旁边是吴锦宜的血,是她一动不动逐渐僵硬的尸体…… 背后却是个疯子一样的男人…… 这样的环境,任何一个动作,都要扯断元初绷紧的神经…… “喜讯——”院子外头忽然传来叫喊声,一声高过一声,“喜讯啊!楚王反败为胜!已经攻破淮安城!” 元初低头咬那只捂在她嘴上的大手,死命的咬!她只觉自己的力气大的,足矣咬断一根骨头了! “嘶……” 她背后的人却是吸了一口冷气,却仍旧没放弃的在撕扯她的里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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