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甚至都没这样抚摸过一个女孩子的身体…… 他呼吸紧蹙,手脚仿佛不是自己的。 他既想去看……又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看,不能动邪念……你答应过她的。 这煎熬……把她从水里捞出来,在裹进浴巾……简单无比的事情,于他来说,却比当年发病还要折磨! 女孩子的身体好软……软的他似乎在多用一点点力气,就可以掐断…… 他身体绷紧,浑身涨的厉害。 她身上带着药香,带着少女恬淡美好的味道,如秋日最诱人的蜜桃。 让他忍不住想要一品芳泽。 他的手指忍不住在她细滑的手臂上流连,她身上还裹着一条细白的纱巾……从胸口往下,到大腿的位置,裹得严实。 但纱巾细软,又浸了水,能挡住什么? 非但不能遮掩,反而连她蜜桃一般的肤色都透了出来。 萧煜宗的目光在那上头一打转……脑袋里嗡的一声,一股子鼻血上涌的感觉。 他连忙掀起浴巾,将她裹严实了。 他手忙脚乱的将她擦干,又抱去床榻上。直到被子搭在她身上,他才拽去了浴巾与里头那白纱巾。 他长长吐了一口气,将湿漉漉的浴巾扔在一旁。 天已经渐晚,她在被窝里睡得沉。 他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看……眼睛却忍不住向床榻上瞟。 他想到此时被子下头的她……他喉结动了动,浑身燥热,如回到了烧着烈火的长乐宫寝殿…… 不不不,那会儿是外头热,心里冷。 现在他是打心底都在灼烧。 萧煜宗豁然起身,阔步走到床边。 他猛地伸手——打落帘帐,干脆连床都遮起来,眼不见心不念。 他转身去了外间的软榻上。 里头的女孩子睡得熟,某人却在外头烙饼似的翻来翻去。 一直翻了大半夜,才把心头的邪火给翻下去。 晨起天未亮,里间传来一丝动静。 刚睡着的萧煜宗却是立时睁开眼,他侧耳听了听,却没动。 只听得她差不多穿好衣服了,他才开口,“醒了?” 一开口,他自己先吓了一跳,这么暗哑的声音,真的是他的? 一颗小脑袋从屏风后头探了出来,“王爷嗓子怎么哑了?莫不是昨日在那院子里染上病了?” 萧煜宗心中默念着,不生气,不生气,不跟一个无知的小女孩儿生气。 “不是。”他心中燥热,身体烦渴,燥了一夜,嗓子能不哑吗? 严绯瑶却是摸索到软榻边,伸手摸他的手。 她柔软温热的小手刚碰到他的手,他压抑了一夜才消减的急躁,就像燎原之火,蹭的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没事……”他赶紧甩开她的手。 她愣了一下,转而探向他的额头,“唔,还好,没有发热。还是将那药丸给王爷拿一粒服了,也有预防之效。” 他摒气,不想跟她说话。 她的气息萦绕在他鼻端,他觉得这样也很好……对,已经很好了。 “王爷,沈大人他们起了,且三个人的烧都已经退了。他们叫小人来问,他们可以出来了吗?”门外的人似乎已经等了一阵子,听见屋里有动静,这才来问。 严绯瑶欣喜的一跃而起,“甚好,可以叫他们出来了!我就知道,一定有效!” 她语气里的欢欣,她雀跃不已的样子,倒像是一道清泉。 缓缓的流淌进他烦躁干渴的心底,他那一股子邪火,也终于被浇灭冲散。 萧煜宗望着熹微晨光中,她侧脸的剪影,不由轻笑。 耽搁了六日,楚王爷一行终于再次上路。 只是这一行人离开之时,气势却有着微妙的不同。 先前楚王府的侍卫,与后头的禁军侍卫,虽前后而行,却像是隶属于不同的部队,忠于不同的主子。 可经历了这么一场大病之后,前后两拨人的士气,却融在了一处。 病倒的侍卫里,有一半的人,都是出自禁军。 他们被隔离的时候,还有禁军在私底下说,“看着吧,到时候治好的都是王爷的人马,咱们禁军都得死在里头。” 结果最先出来的,却是禁军的人。 而且出来的人,对楚王爷身边那个瘦瘦小小娘里娘气的随从,却是赞不绝口,颇有些要以命回报之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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