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耳垂一点点泛着粉的少女,心中一动,与她十指紧扣,哄道:“宁宁,我真知道错了,别恼我了好不好?” 她不作声,微微低下头,露出粉白的后颈。 他低下头轻吻她的后颈,用冷硬的牙齿轻轻研磨着她脖颈处的软肉,留下淡淡的齿痕。 她的面颊越来越红,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嫣红饱满的唇,眼眸逐渐沁出水雾,就连睫毛都变得湿漉漉。 两人同床共枕几个月,虽还未到最后一步,他早已知晓她哪里最敏感。 灼热的吻滑到她耳后,将她白皙的耳珠含在口中轻轻吸吮,宽厚的手掌贴着她瘦得见骨的腰身滑到衣襟里去,却被她一把摁住。 从前最喜欢他这样的少女如今却对他很不满,“殿下若是以后再这样欺负我,我,我就不嫁了。” 他只好作罢,抽回自己的手,冷白的手指揩去她眼角的泪意,道:“宁宁若是想欺负我也是可以的。我最喜欢宁宁欺负我了。” 这个坏心眼的男人,谁要欺负他! 她瞪他一眼。 可她本就生得柔美,眼下面色潮红,云鬓微乱,瞪人好似勾引,眉眼处泻出几分媚意,勾得他愈发难耐。 他亲亲她滚烫的脸颊,柔声道:“这几日明明在家里好好休息,等我娶你。” 大婚事宜早已经准备好,只需要叫司天台挑个黄道吉日就好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在他期待的眼神里如同乖乖“嗯”了一声。 他彻底放下心来,将她额前的碎发绾到耳后去,道:“我打算明日傍晚同你一起去一趟燕子巷,告诉他们咱们要成婚了,这段日子他为咱们担了不少心,总要说一声,也叫他们高兴高兴。” 桃夭正有此意,想了想,道:“殿下若是忙,我自己同他们说也是一样的。” 从前她不知晓他是储君,日日想要叫他同她待在燕子巷。 如今既然知晓,便不想他为了这样的小事来回奔波。 可他却不这么认为,“成婚是咱们两个人的事情,我想要同宁宁一起说。” 他既然坚持,桃夭只得答应下来,与他约好了明日见面的时间。 马车这时停下,赶车的齐云道:“殿下,到了。” 谢珩微微蹙眉,“这么快,再转一圈。” 怎么与她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这样快。 他突然觉得自己答应的太草率了,至少学着她讨价还价,为自己多争取一年半载的时间,这样有足够的时间同她在一起。 齐云轻咳一声:“殿下,已经转两圈了。” 他就是知晓殿下定然舍不得人家,方才进坊以后特地绕了一圈路。 再绕下去,恐怕天都要亮了。 桃夭闻言忍不住笑了。 谢珩看着怀里眉眼弯弯的女子,心里也跟着高兴。 总归他们往后的日子还很长,总不急于这一时。 他道:“那咱们明日见。”话虽如此,却仍是抱着她不放。 桃夭只好又陪着他坐了一会儿,听见外头最后一轮的宵禁钟声敲响,小声道:“真要回去了。” 他撒娇,“亲亲我,我就放宁宁走。” 她亲了一下他的面颊,“回去吧。” 他显然不满,灼热的目光落在她嫣红饱满的唇上,喉结微微滚动,“还要。” 她只好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谁知还没离开,却被他扣住后脑勺。 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吮吻着她的唇舌。 外头赶车的齐云听着里头男子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只好驱动马车又围着相府绕了一圈。 待再次回来时已经是一刻钟的事儿。 马车里的男人依依不舍地松开红唇微肿,面色潮红,愈发娇艳的少女,捉着她的手放在那儿,在她耳边喘息道:“宁宁好狠的心,便是叫我这样等一年。” 她道::“殿下若是后悔,咱们就此作罢,殿下可以同旁人成婚。” “宁宁莫要说这种话!” 他一把把她抱进怀里,“我怕。” 尽管知道她不过是说说,可他如今听都听不得。 她心中一动,对他的惧怕少了些,拍拍他的背,“那我下次不说了。” 他这才松开她,替她理理鬓发,这才与她下车。 今日是月初,一轮圆月悬挂着苍穹之上,银亮的月光洒下来,将黑夜照成白昼。 他看着月光下娴静柔美的少女,道:“我明日申时过来接宁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