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永远都记着先生今晚送我的灯。” 谢珩“嗯”了一声,一脸矜持,“你高兴就好。” 桃夭笑眯眯抱着他的胳膊回了屋子。待她替他脱了靴袜,这才注意到他的小腿微微肿起来了,不由地心疼,“先生也真是的,好端端为何要走路?”是不是想向来看花灯的“织女”们显摆他生得好? 一定是这样! 倚靠在床头正在看佛经的谢珩漫不经心道:“坐久了腿有些麻。” “很麻吗?”桃夭踞坐在一旁轻轻替他揉捏着。 她推拿的手法极好,慢慢地腿没那么疼了。 原本正在看佛经的谢珩被她那只柔弱无骨的手揉揉得心烦意乱,书上的字一个都没看进去,不由地瞥了她一眼。 她不知何时脱了外衣,里头就穿了那件薄如蝉翼的绛色齐胸襦裙,叫人的目光都无处着落。偏她丝毫未察觉似的俯着身子替他卖力的按着腿。 如今是夏季,屋子里本就热,她这样卖力,雪白修长的脖颈渗出淋漓香汗来。 他着了火的眸子随着那几滴香汗滑入深深的沟壑中,喉咙发紧,喉结不自觉滚动,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哑着嗓子道;“以后不许穿这件衣裳。” 桃夭停了手,问:“这件衣裳不好看吗?” “不好看。”谢珩想了想,道“你喜欢什么样的衣裳首饰同我说,我叫人带你去买,总之以后都不许穿这件衣裳。” 揉累了的桃夭躺在他肩上,问:“先生家里是不是很有钱?” “总之能养得起你,”谢珩见她压在自己胳膊上,欲发心燥,从床上坐起来,“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 桃夭正想要同他说自己不去长安,谁知他连轮椅都没有坐便出了门。 她只好先起来换了衣裳,打算等他回来再同他说一说自己不会去长安。 只是也不知怎么了,小腹总是有些不舒服。 她又从床上起来,洗了一个从家里带来的桃子。 桃子快吃完时,门开了,裹着一身水气的谢珩回来了,屋子里顿时弥漫着淡淡的皂荚香气。 桃夭呆呆望着眼前轻衣薄杉,乌发微湿的俊美郎君一时没有移开眼,脑海里又不由自主浮现出晌午时看到的情景,耳根子也开始发烫。 他洁白的指腹抹过红唇,挑眉,“你总盯着我瞧什么?有脏东西?” 桃夭立刻收回视线,问:“先生去洗澡了?” 他嗓音低沉的“嗯”了一声,“怎么不睡,等我?” 她洗了一个桃子递给他,“吃吗?” 话音才落,被他用大手勾着脖颈低下头,瞬间贴上一个微凉的额头。 “你病了吗?”他捏捏她的脸颊,“脸怎么这么红,还是天气太热?” 桃夭目光落在他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的结实肌肉,脸更加热了,“我肚子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了?”谢珩以为她胃疼,手搁在她胃部,“是不是吃桃子撑着了?” 她捉着他的手搁在自己小腹上,“这里很酸。” 不等谢珩作答,她眼睫轻颤,小声询问:“先生,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日日钻你被窝的缘故?” 一定是这样! 不能再钻了,还是用用兰子姐姐教她的办法吧! 谢珩微微蹙眉,“什么意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