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气,教她,“既如此你还记挂着回去做什么,不如直接就在这儿午睡,到了下午咱们用完晚饭一块去听戏。”这种男人不好好收拾他以后岂不是要被欺负死! “那哪儿成!” 桃夭连忙摇头,“你同姐夫去听戏,我去掺和什么!” 赵淑兰笑,“说你傻你还不信,你可以同我阿娘坐一块,又不是非要同我一处。” 桃夭闻言有些意动。 先生家的随从来了,有人陪着他,他定不会无聊。 其实就算是先生的随从不来,先生一个人也不会无聊,反倒是回回都是她在烦着他。 也许她不回去,先生更高兴呢…… 可万一先生有事找她怎么办? 她一时犹豫不绝,赵淑兰眼波流转,“你知道今晚唱什么吗?” 桃夭问:“唱什么?” 赵淑兰道:“是你从前同莲生最爱的那出戏。” 桃夭最好一丝犹豫也没了,“去!” “这就对了!”赵淑兰笑,“我叫人带你去客房午睡,精神养好了咱们晚上才好好听戏。” 衙门后宅客房里的床榻比客栈要舒服许多,可不知是不是身侧少了一个人的缘故,桃夭有些难以入眠,再加上屋外蝉鸣一声接着一声,实在被吵得睡不着,起身想要去院子里坐一会儿, 一推开门,西屋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 定是五郎醒了! 她赶紧要去看,才到门口孩子的哭声又止了。 她想着估计乳母已经哄着孩子睡了,又原路折返,路过赵淑兰的屋子瞧见窗户半掩着,不由地往里望了一眼。 这一望不打紧,她顿时呆愣在原地。 只见平日里穿着打扮极端庄的兰子姐姐身上只着了一件露出大半个雪白胸脯子的胭脂色齐胸襦裙,正面色潮红地跨坐在陈壁安的腿上。 这件衣裳她也买了,穿了一次就被先生给骂了。 后来又穿了一次,又被先生咬了。 此刻兰子姐姐穿了那样的衣裳,也被陈壁安咬了。 不过先生咬的是她的脖子,陈壁安咬的是她的唇。 桃夭也不懂两人这样咬来咬去有什么趣味,只瞧着陈壁安的手已经滑到兰子姐姐衣襟里去了,而兰子姐姐像是很舒服似的阖着眼眸微微喘息,伸手解着他的衣袍。 桃夭蓦地想起晌午时兰子姐姐提到“手”跟“嘴”的事儿,不知为何脸滚烫起来。 正想要看得更仔细些,陈壁安突然朝她这边望来。 她吓得立刻矮下身子贴着墙根离了窗子。待到回到客房后,她赶紧把自己埋进被窝里,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只觉得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出来了。 难道兰子姐姐说的用手跟嘴就是这个意思吗? 许是她在被窝里闷了太久,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天色都暗了。 她赶紧起床,一开门就见赵淑兰同张氏坐在院子里逗孩子玩儿。二人一见她起床,笑眯眯同她打招呼。 桃夭看着穿戴整齐的赵淑兰,不知怎么又想到那屋瞧见的情景,脸不自觉红了。 赵淑兰问:“怎么了这是?” 桃夭连忙摇摇头,装作无事走过去,与她们一块逗弄着孩子,目光却总是瞟向赵淑兰涂了胭脂的唇上。看来看去,也没瞧见见有牙齿印,心想陈壁安定是十分心疼兰子姐姐,所以才没有用牙齿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