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呢!我有侍女!让阿念来,你不许碰我!” 陆修凉将衣衫丢到一旁,淡笑着,“我这卧房内不许别人进入,她能去的也只有净室和外间,你确定你要这个样子走过去?” “况且,若我抱你去了净室,难免会想起某些回忆,到时候我若是想重温,你也拦不住我。” “你!你你你……” 月苓气地抖着手指着他,陆修凉大掌握住她的手指,复又拎起衣裳,慢条斯理道:“从今往后,你可以把我当作你的侍女,我会为你穿衣,你不再需要旁人。”顿了顿,眸色渐深,“我也不许旁人再碰触你。” 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他越来越不加以掩饰了。 不过,她喜欢。 见她不说话,他开始为她穿衣。 “我哪儿穿错了,要告诉我。”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半边身体都麻了。 “唔。” 见她羞窘,他低声笑了。 如此往后,每一天都会重复今日的幸福,光是想想,都叫人充满无限期待。 穿好衣服,打横抱起她,带着她到了院中。 院中空无一人,清净的很。 “为何你这里总是空荡荡的?” 上一世也是如此,他的住所周围鲜有人来往,这样不会不方便吗? “要不要带你去房顶上看看。” “好啊!” 他抱着她,足尖轻点,一个飞身,二人便到了屋顶。 他揽着她坐在屋顶上,怕她嫌硌,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我自小独居惯了,许多事都是亲自来的,所以我不需要侍从,况且我也不喜别人轻易进入我的领地。” 月苓呆呆地看着他,唔,领地意识真强。 像是什么呢…… 她在书中看过,像虎,但他夜里又像一匹恶狼。 陆修凉见她出神,也静静地凝望着她,只是这样看着,心中便填得满满的。 夜很静,有她相伴,此生足矣。 …… 回门那日,月苓听沈氏聊起太子纳妃的事。 “太子要纳妃?” 月苓嘴里含着一半糕点,差点被噎到。 接过陆修凉倒的茶一饮而尽,顺了这口气,忙问道:“这是何时的事我怎不知?怎得这么突然?太子和乐瑶感情不是很好吗?他怎么这便要纳妃了?乐瑶怎么办!她可就要生产了啊!” 沈氏无奈的叹了口气,“消息才传出来的,但东宫的消息向来封得很严,这件事怕是有段时日了。” 月苓瞪着眼睛,猛然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不顾自己手上的糕点渣,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知不知晓此事?” 沈氏眼角一抽,按了按额头,这也太无法无天了,才几日,就给骄纵成这个样子。 男人面色无波,抽出手帕替她将手指一一擦净,淡淡嗯了声。 “你仔细与我说说!”月苓急地直捶他,“你怎地不告诉我,还要瞒着我!” 陆修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很累了,不需为旁的事情操心。” “……” 屋内瞬间一片寂静。 月苓脸涨得通红,哦了声,人也安分了下来。 过了会,她小声嘟囔,“那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陆修凉拒不开口,只专心地给她擦着手指,月苓眼睛一下一下瞟他,气得鼓着腮。 傅逸朗见他二人互动有趣,眼见小妹要翻脸,接过了话头。 “听说那位崔姑娘在东宫门外拦下了回宫的太子与太子妃,说是有事要禀明,太子大怒,斥责宫人为何不将无关人等驱赶出去,崔姑娘神情悲切跪在东宫外,太子妃心生不忍,劝他听完崔姑娘所言。” “崔姑娘随太子进了书房,后来没过几日,便有消息说太子看上了崔姑娘,想要纳她为妃,但朝臣们都半信半疑,毕竟太子之前的态度很坚决。况且东宫的消息向来严密,这等传言可信度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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