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蔓正暴跳如雷,萧琸挑着眉,扬声问:“吴姑娘这是做了批发的生意吗?” 吴蔓捂着头,崩溃地叫道:“萧琸!你看看你这帮下人,太不中用了,全部换掉!” “好好好,你不喜欢就换掉,你还没回答我。” 难不成这京城还有别人也让她如此上心,是了,他还不了解她,对她的生活一无所知。 萧琸僵着脸,直勾勾地盯着她。 吴蔓的视线牢牢地盯着小厮,像是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一般,心不在焉回答着:“奥,我有个小姐妹,她最近也瘸了,我多做了一个轮椅,一会给她送过去。” 原来是小姐妹…… 萧琸慢慢勾起了嘴角。 “行了,东西送到了,我也该走了,还得送下一个呢,再见了啊世子。” 萧琸还未来得及开口,吴蔓就急匆匆跑远了。 管家瞧着世子阴沉的脸色,朝那辆轮椅走着,战战兢兢道:“世子,你看这轮椅……” 萧琸大喊一声:“别动!” 管家愣在原地,萧琸三两步跑到轮椅前,抢先握住把手,“我自己推。” 谁也别碰,这是给我的,别给我碰坏了。 …… 傍晚,陆修凉又翻进了月苓的院子。 男人看着轮椅,皱着眉,“这是哪儿来的。” “吴蔓送我的,有了这个,我便能来去自如了!” 陆修凉沉着脸色,蹲在她面前,“伤成这样还不老实?” 月苓摸了摸鼻子,见他要倾身向前,将自己层层包裹着的脚伸到他面前。 她挑衅地看着他,她现在有伤在身,他能如何? 陆修凉身体力行,用事实说话,证明了就算是她全身都被缠得严严实实,他也有办法让她瘫软在他的怀里。 大手毫不犹豫地握住她腿上没受伤的部位,另一只手臂灵活的伸到她的腰后,微一用力便将人捞了起来。 “嘘……”他的唇抵着她的。 这气声撩得她半边身子起了鸡皮疙瘩。 轻轻印下一吻,将人抱进了屋里。 那夜的种种仍记忆犹新,月苓颤了颤,小声反抗:“我受着伤,你不能胡来……” 陆修凉勾着嘴角,好笑地看着她,“我只是担心你的脚,你躺在床上我们一样可以说话。” 在院子里万一又磕着碰着,他还要心疼。 月苓确定他今日并不会变身饿狼,不再提心吊胆。 两人一躺一坐,谁也没有开口。 太过安静,月苓先受不了了。 “将军。” 陆修凉正靠在床头闭着眼睛,闻言掀了掀眼皮,看到少女正羞涩的冲他笑着,呼吸一滞。 他许久才平复躁动,此刻她又要撩拨他。 哑着声音:“何事。” “你……要不要帮我看看伤?” 她以为他会抱着她,像往常一样,没想到进屋以后把她放到床上便一个指头都不碰她。 虽说她害怕他太放纵,可也不甘心他真如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 月苓有些沮丧,她好想他,想要亲近,想要碰触。 陆修凉没说话,呼吸却越来越重。 月苓拉着他的衣角,轻轻地扯,娇声道:“将军……” 男人恶狠狠地抓着身下的锦被,咬牙切齿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这一世你要如此折腾我。” 月苓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一仰头亲了上去。 陆修凉不敢碰她,他手下没个轻重,会弄痛她,只能靠在床边,被动地任由她铺天盖地地亲吻。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带着诱人的香气。 少女的体香,是最致命的诱惑。 月苓愈发无法无天,捧着他的脸细细密密地吻着,终于把他整张脸都亲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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