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被月苓扇了一耳光,此刻哭哭啼啼,不依不饶:“傅月苓,你别以为你爹是左相你就能如此嚣张!我看你爹也是倒霉,摊上你这么个卑劣的女儿!” 这些贵女你一言我一语,争相辱骂她。 “你今日对我们所做的,传到文武百官的耳朵里,恐怕左相大人脸面无光啊。” 流月愤愤道:“明明就是你们先动的手!你们先打的我家姑娘!” “嗤,你有证据吗?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区区一个贱婢,也敢跟我叫嚣。” 流月瞧她们盛气凌人,打算死不认账,一时间慌了神,快要哭了出来。 “你们仗着人多,欺负我家姑娘,我家老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哟哟哟,你家老爷,左相大人啊,诚然,他的官位很高,但我们这有四个人,还有一位郡主,郡主可是王爷的女儿啊,明明是你家姑娘不分青红皂白先打了我们,你猜这事就算闹到陛下那里,他护着谁?” 流月瘫坐在地上,抽泣着,一对四,况且齐王宠女如命,嘉阳郡主是皇亲国戚,难道姑娘要闷声吃亏吗…… 嘉阳一语不发,任由她们折辱月苓。 月苓疼得实在不想说话,这群人叽叽喳喳吵得她心烦意乱。 粉衣贵女居高临下,嘲讽道:“傅月苓,你刚刚不是很嚣张的吗?此刻怎么不说话了?嗤,就你这样的怎么会有人愿意娶你?看看你这彪悍的样子。” 可不是彪悍吗,以一打四,谁也没落着好。 “阿苓自有人愿意娶,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陆修凉沉着脸,浑身戾气冲了进来。 屋内瞬间一片寂静,刚刚辱骂月苓的粉衣贵女缩了缩脖子,躲到了嘉阳郡主的身后。 月苓的眼圈瞬间红了,身上的疼痛感似乎更加强烈了些。 他一来,她就变得娇气无比。 陆修凉满心满眼都是心尖尖上的女孩,他三两步走到她身旁蹲下,轻声道:“可受伤了?” 他瞧得清楚,在场的每个人都挂了彩,可她脸上没有伤,只有头发十分散乱。 月苓狼狈地坐在地上,呜咽一声埋进了男人的胸膛。 流月气的不行,抢先一步告状:“她们把姑娘推倒了!姑娘的脚扭了站不起来,她们打姑娘,还要踢她。” 陆修凉的心狠狠地疼着,体内的戾气不加掩饰地释放出来,内力对着众人缓缓施压,几个贵女都跪倒在地上。 他轻柔地拍了拍怀里人的背,语气柔得能滴出水来,“疼不疼?” 带着哭腔,“疼……” 陆修凉快要心疼死了,他不知道她哪里伤着了,不敢抱的太用力,只能轻轻吻着她的发丝。 “光天化日,好不要脸……” 陆修凉随手一挥,袖中的暗器尽数发出,将那粉衣贵女的衣裙钉在地上。 语气冷森好似地狱的修罗,“阿苓乃是我的妻,再敢多说一句,我送你去见阎王。” 贵女们都是娇生惯养的主,哪里见过如此可怕的男人,一个个都哭了起来。 阿念跑了进来,陆修凉没回头,淡淡道:“将事情原委说与我听。” “今日姑娘来到这书馆打算听书,刚听没一会,嘉阳郡主带着一帮人就闯了进来,姑娘本无意与她们起争端,谁料他们竟敢当面出言不逊……” 粉衣女子是嘉阳的狗腿子,先前听说陛下将镇国大将军赐婚于嘉阳郡主,结果大将军拒绝了,转头就向傅月苓求了亲。 嘉阳郡主心里不痛快,这些个上赶着巴结她的贵女们便狗仗人势,肆意辱骂月苓。 月苓见她们一行人进了书馆,默不作声收回了视线,继续听书,可有人偏偏不随她的愿。 “我听说那镇国大将军凶狠残暴,杀人不眨眼,冷漠又无情,这样的人我们嘉阳才不要,这样的垃圾只有傻子才当个宝。” 若是她们说别的,月苓还能当作没听见,但她们说陆修凉,月苓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忍气吞声。 她腾的一下站起身,几步走到粉衣贵女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 月苓抿抿唇,厉声道:“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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