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这天底下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竟真被他们碰见了。几个老太太摩拳擦掌打算再喷上一喷。 突然就瞧见几个丫头婆子扶着头上带着抹额,面色苍白似乎随时要倒下去的徐容绣过来了。 “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吗?”徐容绣惯常板着的脸此刻难掩悲伤,苍白的面色看的人心生怜悯。 这附近的住户多半是翰林院的官员或者是低级官吏,家中的爹娘很多也是小门小户,对市井中这等人家也是早有耳闻,再加上如今宋家在京城火热,年纪轻轻的从五品官呐,满京城都找不出来几个,哪个不想讨个好来。?“宋太太就是宅心仁厚,照我说这二百两银子都不该给,实在是浪费。” “我瞧着也是,这等厚脸皮之人宋太太即便打出门去旁人也说不出个不好来。” 徐容绣满目的感动,接着叹气道,“各位大娘说的是,可他们原先在清河过的好好的,不知为何突然来了京城,既然来了,即便是同乡也不忍他们过的凄惨不是。” 她一句不知为何突然来了京城,徐保宁面上明显出现慌乱。几个老太太都是人精顿时反应过来,这是有人故意将徐容绣的娘家人弄来京城恶心宋家啊。 徐容绣瞧着徐保宁的神色,心中哪里还不明白,以他爹那德性想下定决心来京城并不容易。恐怕当真是有人故意说动他们来京城的了。 且不管如今是谁将他们说动来的京城,只人已经到了京城若她真的不闻不问,不管不顾,短时间内旁人兴许同情他们姐弟三个,时间久了难保不会被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编排他们姐弟三人。毕竟他们姐弟三人如今发展的这样好,娘家人却这样凄惨。 世人总喜欢同情弱者,而如今徐保宁一家如今是弱者,即便当初他们姐弟三个备受虐待惨遭断绝关系,可如今那些都过去了,他们总归身上流着徐保宁的血,他们不管娘家人那就是见死不救大逆不道了。 而且徐保宁当着众人的面已然给徐容绣道歉,若是三番两次如此恐怕世人也会说徐保宁一家已经痛改前非,而徐容绣他们不原谅反倒是他们的不是。 更何况如今蓝容恩刚春闱完还未殿试,若是这时候出了岔子难保不会被人揪住把柄以不孝为由为难于他。不管是对宋子遇还是蓝容恩官途都不会顺利。 念及此处徐容绣眼中一片冰冷,这背后之人正是算准了这一点才出手推了徐保宁一把来京城恶心他们吧,既然你们喜欢来京城,那就来吧,既然不想走,那往后都不要走了。 “虽然容绣不知你们为何到京城来,但既然来了又不想回去,那容绣即便是看在同乡的份上也不能对你们不闻不问。”不等徐保宁等人面露欣喜,就听徐容绣吩咐下人道,“在城南槐花胡同我记得有一处院子,就请他们过去暂住吧,等他们什么时候想通了想回清河去再送他们离开。” 徐保宁一家子简直用喜不自胜来形容了。 徐容绣目中悲伤道,“只不过咱们当初的恩怨,当初我们姐弟受过的苦楚我们实在难以忘怀,我会派人过去照顾你们,只一点,日后不要到我门前来,免得大家难堪。” 能够得一处院子还有下人伺候,这有什么不好的。徐保宁当即欢喜,至于以后,没钱了再来就是了,瞧着他闺女这模样分明是拉不下脸来,果然到了京城是得顾全脸面的。 “容绣你放心便是,能够好好过日子,爹也不想来为难你啊。”徐保宁说着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容恩和容菲呢,怎么不见他们出来见见爹娘?” 徐容绣脸上冷凝,“看来我方才说的话不够明白啊。” “什么?”徐保宁拍拍脑袋,“知道了,不上你门前是吗,可我想儿子女儿怎么办?” “儿子和女儿?”徐容绣面含讥诮,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徒,当初徐保宁好歹还顾及脸面凡是还想遮遮掩掩,这如今是脸面都不要了?竟跟市井的无赖也差不了多少了。 强忍着恶心,徐容绣道,“你儿子和女儿早就让你赶出家门了,需要我将断绝关系的文书再念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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