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赵四喜走到司清玉面前, 一脸的不解:“我娘同我说是女子都要娶夫生子。” 司清玉不甚在意:“嗯, 你娘说的不错, 所以你要好好娶个夫郎回去。” 怎么就扯到她身上了,赵四喜下巴搁在桌案上由下往上的看着司清玉:“司大夫,我说的是您?” 本就够疲乏了, 还要回答她这些有的没的问题,司清玉只觉更是头痛,她揉了揉太阳穴, 她现在想喝一碗药粥清清火气:“我的事你不必这般好奇,去忙你的。” 看着脸色不好的司清玉,她没敢再问那个问题, 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司大夫你脸色好差...... 要不先回去休息吧。” 司清玉点点头,她确实该回去休息一会,她将账本合上起身拿到药柜那边放好,回头与赵四喜说道:“我先回去,账本和药本我下次再看。” 赵四喜连连点头:“嗯!” 司清玉将包袱拿上,看了一眼桌上李天阳给她的装饰品,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将它顺手放到了包袱里,临走到门前她突然想起回头跟赵四喜说道:“明日我要跟罗大人去酒楼喝茶,所以会晚来一些。”说完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太阳快下山了:“待会你也早些回去罢。” “嗯!我知道了司大夫。” 司清玉朝她点了好头,走出了医馆,现在正是晚饭时间,街道上人比较少,不知为何她总有丝不适感,就像被人窥视的那般感觉。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身后,除了一些冲忙的行人并无可疑之处,淡然的将头转回继续走着,或许是她多心了。 回到竹屋司清玉第一件事便是将晒好的草药煮一碗粥。 现在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不过天色还有些亮,将药粥碗放在院子的石桌上,她没有急着喝而是在坐在院子里感受林间徐徐的凉风,心里那股燥意突然平静了下来。 她盯着石桌看得出神,突然从怀里掏出今日那个贝类装饰,将它摆放在石桌中间仔细的看了一番,轻笑:“还挺搭。” 司清玉将桌上的药粥喝完,将碗收拾了一下,只留下那个似白玉一般的装饰品在石桌上。 ...... 翌日上午,司清玉在卧室里收拾了一番准备去酒楼赴约,她想了一下昨日罗大人送了一些礼物给她,她应该要拿些什么回送。 她在卧房内走了一圈,若是说贵重物品她这里还真没有,要不然待会再去买?可...... 会不会叫人久等。 司清玉叹了一口气,她这里好像什么都不多,就是药物多了些,若不然送她一些药?可......这好像不太好听罢? 她想了一会,将自己一直摆放药瓶的箱子拿出,在里面搜寻了一番,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玉瓶,嗯,便送这个。 她将玉瓶放到怀里,将衣裳抚平,才走出了院子。 刚到酒楼便有小二走了上来:“司大夫那上面的一位姑娘已经订好位置在等您了,您请跟我来。”说着带着司清玉上了二楼的厢房。 里面的罗金华已经在里面喝了好几杯茶了,见司清玉终于来了,忙起身示意自己对面的位置:“司大夫您可来了,坐坐。” 司清玉朝她点了点头,坐在了她的对面。 罗金华给她倒了一杯茶,看了一下门口,确定没有人了,她才犹豫的问道:“司大夫,那位公子...... 没一起来吗?” 司清玉抬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他可能还在休息,而且罗大人不是要与我聚的吗?”说着放下茶杯。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罗金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司清玉从怀里拿出了那个玉瓶,送到罗金华面前:“昨日罗大人送了那般贵重的礼物,这是我的回礼。” 看着与司清玉素手如出一撤的玉瓶,罗金华伸手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