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子就生病住进了医院,这一周大家都精神紧绷,她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昨天想起来的时候,阮言宁本来都决定留下来陪江寒照顾爷爷然后和丁中彦请假,却不想组上一个在心内科轮转的师兄看到她,当着江老爷子的面就问她周六出发的东西收没收好。 这下她是想瞒都瞒不住了。 江老爷子知道了阮言宁的想法,说什么都不让她在医院跟着自己浪费时间,还说如果她坚持留在医院,他就不再继续配合治疗。 阮言宁觉得江老爷子有时候真是越老越小,但她到底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他按照安排跟着组上出去调研。 阮言宁讨好走过去牵着江寒的手,“我们组上要去做一个关于先心病的调研,用时大概一个月,明天早上走。” “怎么不告诉我?” 阮言宁心虚地咽了口唾沫,“我本来打算今天告诉你的,还没来得及说。” 江寒头疼地抚了抚额,他这老婆的主观能动性真是越来越强了。 看戏的江老爷子朝他们挥挥手,“行了别在我这儿磨叽了,小砺等会儿就过来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江寒他们倒没提前走,一直等到了江砺来才离开。 走之前阮言宁还不忘对着江老爷子千叮咛万嘱咐:“爷爷你一定要好好配合治疗,要听江寒还有大哥大嫂的话,我回来要看到一个健健康康的爷爷” 从医院到家的路上,江寒一言不发。 阮言宁摸出钥匙打开门,刚想着怎么哄一哄这个冷了一路脸的人,还不等她开口,就被江寒有些粗鲁地打横抱起。 江寒大步流星地走进卧室,直接把阮言宁扔在床上,下一秒整个人就覆了上去。 大概是怕自己的感冒传染给阮言宁,江寒没亲她的唇,倒是把她身上其他地方吻了个遍。 阮言宁被亲得浑身都在战栗,颤着声音叫他:“江寒……” 然而江寒显然还在气头上,直接哑着声音打断阮言宁:“你现在别说话。” 阮言宁乖乖闭了嘴。 从上午到下午,阮言宁被江寒带着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白日宣yin。 最后江寒终于肯放过她的时候,她整个人累得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实在是不想起床,索性直接被江寒拥着补了个午觉。 一直到天擦黑,阮言宁才隐隐有了清醒的迹象。 她迷蒙着睁开眼,就看见江寒点着一盏小灯,在和卧室连着的衣帽间里给她收拾行李,阮言宁随意套了件江寒的卫衣,走到衣帽间的地毯上坐下来。 她抬手戳了戳故意看不见自己的人,“你还在生气吗?” 江寒没吱声。 阮言宁便直接蹭到他身边,从他正在叠衣服的两只胳膊之间钻进去,揽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亲,“我明天就要出门了,你真的不理我吗?” 这句话完全就是杀手锏,果然话音刚落,江寒崩了一天的脸有了松动的痕迹。 他拉着阮言宁的胳膊把人带到一边,然后继续手里折衣服的动作,“别挡我。” 阮言宁不死心,又凑上去亲亲江寒的嘴唇、眼睛、鼻梁,“江老师?江医生?老公?” 江寒被她磨得完全没有了脾气,指着行李箱里收好的东西,一样一样给她讲东西都放在了哪里。 阮言宁听得哼哼唧唧的,有些不满地看着江寒:“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想听什么?”江寒把收好的行李箱关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阮言宁。 还可以这么问? 阮言宁哼了声,起身就要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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