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是你把周将军弄伤了!”那大胡子男人并非周廷珅请来施展苦肉计的,一听真是林初晚把周廷珅伤着了,顿时气得站起身,提着大刀上前。“你知不知道我同周廷珅是过命的交情,你这小身板小脑袋,胆敢重伤朝廷命官,信不信老子立刻宰了你!?”说着,男人一把捏住林初晚的肩头,跟拎小鸡似的拎着她,一旁候着的侍女们见势头不对忙上前拉着她。 “这位爷,错可不全在我们 添加书签小姐,是,是周将军他有错在先……”娇杏吓得浑身发颤却还是急急忙忙地替自家小姐分辩。 “就是就是,您口口声声说小姐重伤朝廷命官,可我们小姐也还不知道将军他是怎么了,而且方才也只是轻轻一推,是吧小姐。”芍药一时也吓傻了却还是记起来帮着林初晚申辩。 林初晚这人也是倔强被人这么用强势欺压,又想起周廷珅对自己纠缠不休,干脆破罐子破摔好了,只抬起头凌厉地看着男人,啐了一口。“你既然说周廷珅是朝廷命官,我问你,按照大盛朝的律例,高官强抢民女可是重罪,那混蛋方才想奸污我,屏风上挂着我的脏衣服,车夫跟我的侍女都是认证,有本事你先治了他的罪,再来治我的罪!” 田归年从来说一不二,为人也是刚直,他一直深信周廷珅的为人,那暗卫有心隐瞒他俩的关系,只把林初晚说成是刺客,现下听见这话,再看这丫头目光灼灼,倒不像是说谎,一时倒是先把刀收回去,再把她放开。“那你把证物拿来。” 林初晚其实也是心惊肉跳的,这大胡子别说杀她了,便是一口气把宅子里的人全杀了,也是他能力范围之内的事,而且他还护着周廷珅,不过听他说要证物倒是松了口气。只回头跟芍药说,“去把那些衣裳拿来,我倒要看看这位爷要怎么处置。” “田大哥!你怎么来了?”芍药正在里间收拾放下换下的衣物,不想包了半身绷带的周廷珅却拄着自己的长剑走进来了。一时间屋里人都扭头看着他。林初晚也很是憋屈地扫了他一眼,看样子好像不止胳膊折了,腿也伤得不轻,脑门也绑着绷带。见他好似伤的有些重,她心头闪过一丝不安,不过转念一想还能拐到自己房里估计也不甚严重,只冷哼一声,在一旁坐下。 “哎呀我的大兄弟,你这满堂彩啊!”很是意外地看着一身伤的周廷珅,田归年忙走过去扶着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啧啧啧,怎么伤得这样重?!你田大哥现在就给你报仇,把这小娘们两条腿卸了给你炖汤。” 闻言,侍女们都吓坏了,林初晚则背过身去谁都不肯看,周廷珅要不能护着她,就不是个男人。周廷珅知道田归年是什么性子,忙替他的晚儿辩解。“田大哥,您这是误会了,我是不小心从马车上摔下来的……” “不对啊,那小娘们说是她伤着你的……”田归年这人比较憨直而且这两人做父女倒是绰绰有余,周廷珅倒是从来不近女色的,他不信自家兄弟会做出什么强抢民女的事儿,不免怀疑起来。 见他不信自己,周廷珅只拉着他在耳边嘀咕几句,那田归年一愣一愣地听着,很快便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哦哦,金屋藏娇啊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也干起这行当了。”说着,田归年笑得有些淫荡,不禁低声道:“不过这丫头年纪不大,性子却够野,你得多调教调教。”又大声对林初晚道:“原来是弟妹,咱们倒是误会了,弟妹请多担待大哥我啊。” “你!你们说的什么鬼话!”林初晚只以为他帮自己说两句解开误会就算了,没想到竟胡诌起来,气得她腾地起来,走到男人跟前,直瞪着他。“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要脸吗你!” 周廷珅也是被这嘴上没把门的田归年气煞了,只头痛地抹了抹冷汗。不过转念一想正好借这个机会给两人正正名不是?于是拐到林初晚跟前用没绑绷带的那只手箍紧她。“晚儿,咱们小夫妻俩的事儿,说道说道也就过去了,怎么就闹这么大脾气呢?” 田归年哪里见过从来严肃正经的周廷珅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做小伏低过,不禁有些讶异,不过转念一想先前好似在京城听他说过自己跟一个美娇娘私定终身,那美人儿还怀了他的孩子,他只想着周廷珅家里有儿有女,也就玩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