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的理解,想要的东西便要想尽方法得到,不管耗尽多少心血也好,历经多少磨难也好,便是死,我也要将其抢回来。” 容七又是一掌劈下去,小孩吃痛的应了一声。 :“小小年纪,岂能有如此想法?若不是你的东西抢来又有何用?” 他这话不知是触动了容阿呆心里的哪根弦,小孩竟然赌气的背过了身去,只留给她一道颀长而瘦骨嶙峋的背影。 容七问:“怎么啦?伤口痛?” 一向听话乖巧的小孩这次却不打算配合她了,竟索性拉起了被铺盖在身上,将自己彻底与她隔离了开来。 这下容七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了,忙凑上去半哄半劝: “好好好,姐姐错了,姐姐错了,你想要什么便去争取罢了,说不定,心诚则灵,那东西本就属于你呢?但你若因着这样东西,一路上失去了太多,怕也是不可取的。你可明白?” 这话由容七来说,也委实讽刺的很,她一边谆谆教导告诫小孩莫要踏上一条歪路,一边却又曾在这条歪路上渐行渐远,不得善终。 但话虽如此,该说的话还是得说。 小孩又窝在被子里不出声了,容七见状,也懒得再劝只说了句: “那你权且好好休息休息,我等下再来。” 待她走过,那始终面对着墙的身影这才转过来,他望着雪白床帏,良久,突然扯了唇似笑非笑。 容长泽近日有些头疼,非要找出这烦闷的根源嘛...毫无疑问是家中一向最不让人省心的幺女容七。 就好比此刻吧,他们一家人正在饭厅用着餐,他这不让人省心的幺女饭吃着吃着,脸上就滑下两行惨淡清泪,模样戚戚地望着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吓的容长泽对着面前一桌子的山珍海味都失了兴趣。 没想到这事儿还没完了,再打个比方吧,都说人有三急,他自然也不例外。 这厢吃喝爽快了正要去茅房舒舒服服卸个货呢,好家伙,他这边上到一半,突然听到墙上传来一阵刺耳的剐蹭声,像是什么利器在墙上划来划去,划去划来,这好不够,容长泽竖起耳朵一听,竟然还能听到些许女子哀婉泣叹。 ..... 这是何等的可怕事啊!!!容长泽卸货卸到一半停不下来,瑟缩着小身子一动不敢动。 只听刷的一声,墙上的砖突然少了一块,让人从外头给戳了穿,露出一张惨白惨白,憔萃异常的脸。 “爹....” 两父女大眼瞪小眼,当真极好,极好。 容长泽脸色刷白,终于再没有余地地扬天长叫了三声。 此事过后,容长泽终于怒了,受不了这疯丫头一天到晚尽做些疯癫事,他怒了,一把揪起小丫头身上某一处的细皮嫩肉,把人丢到大厅去。 家法伺候! 才打到第二下呢,容七哇地一声突然哭出来,哭到不可遏制,哭到涕泪纵横,哭相之悲惨当真天地动容,西王母娘娘看见了怕都要亲自为她求情。 容长泽嫌弃啊,嫌弃这丫头跑过来抱着他大腿一遍遍地叫爹,嫌弃容七趁机将那满脸的鼻涕蹭到他裤管上。 “爹!” “爹啊!” 爹爹爹!乱叫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容家来了白事呢!这疯丫头当真越来越不正常了!容长泽气地胡子都险些立起来,没好气地问: “行了行了!你这疯丫头!这几天都是怎么了?何以如此反常!” 容七放开金大腿了,颓然倒在地上摇摇头,苦情地很,细雨呢喃: “没想到...爹你...” 这话还没说完呢,又哇地一声哭出来。 容长泽这下连气都懒地气了,想这丫头每月疯一次的时候怕是又到了,当下叫了个丫鬟来,说把小姐带回房好生休息一番,其他事情日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