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存活?若换做是你,也难保不起疑心罢? 只是为何当探子查到当地府衙登记户籍处时,却又查无此人,那户籍上,偏偏只登记了一个人的名字——温如沁。 是当时负责此事的官人有了疏漏,还是说一开始,便是有人存心隐瞒。 明明家中有兄妹二人,却偏偏只登载兄长一人的名字,对另外一人只字不提,莫说是户籍了,就是其他有迹可循的东西都极其稀缺,就好像,刻意要抹光那人身份似得。” 她顿顿,适时地停了下来,抿口茶,又道: “我该唤你什么?如沁?亦或另外一个,那从未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名字。” 容宝金又想到什么闲适地一笑:“罢了罢了,名字不过个符号,反正你二人乃孪生兄妹,长着同一张脸,再共用同一个名字又有何不可?你不也这么骗了皇甫,骗了众人这么多年?” “你能把我都查出来,看来如沁之前真是小瞧容姑娘了。” 温如沁也不辩解,淡淡地说了句。 “哎,我可没这么大的能耐,都是那些探子得来的消息,你也知道的,有钱能使鬼推磨,纵使你藏得再深,也终究能寻到些蛛丝马迹。”?容宝金也笑,不时看她一眼。 半响,她看看眼前这诡异情形又觉得着实好笑的紧,笑叹声: “你我二人有朝一日竟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的坐下来,饮茶聊天,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再怎么说来,你我二人也担得上外人口中‘情敌’二字,眼下若是叫他人瞧见了,恐要目瞪口呆了。对了—— 我可还依稀记得皇甫可说要在三日内娶我,明天可就是最后一天,怎么还没一点动静?” 温如沁听罢,语气冷硬:‘你死心吧,他不会娶你。” 容宝金听罢,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掩了嘴嗟叹一声: “你同你兄长的性子,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我可好奇你这些年来委曲求全扮作温如沁,学着他的性子,习惯,甚至是这一双百无一用的残腿,倒也是辛苦,辛苦。” 温如沁不说话,只又喝了口茶。 她不说话,容宝金也懒地自找不痛快,索性也沉默了下来,两人相对而坐偏偏又各怀鬼胎,彼此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正如容宝金方才所言,至少是在面上,他们二人的身份是颇有些尴尬的,这要是落在外人眼中一瞧,确实有些诡异。 容七端着碗半路截获的姜汤进来时,就遇见了这么个诡异的情况。 她二姐和如沁二人这么挨着坐着,你不言我不语地,中间堆了个茶壶,稀稀疏疏地冒着白烟。 她故猜测,许是她二姐已经正式地和温如沁摊牌了,因而才这么平静呢。 她凑到她二姐耳边,只说她爹和莺姨已经处理好外公后事,已经赶回府上,那二人听闻下人说了皇甫靖提前大婚日之事又惊又喜,故要容宝金前去商讨具体事宜。 容宝金应了声,便做了要起身出发的打算。 这边容七忙把手里还热乎的姜汤送过去,放在一旁冷着脸的温如沁前头,热情的很: “快趁热喝了吧,别冻坏了身子,快喝,快喝,等下凉了可就没用了。” 温如沁终于抬起头来正视她了,微微皱了眉,当真将那半碗热乎姜汤喝了。 容七笑地宛如一个慈祥老太太,端着空碗高兴地很,一边对着温如沁说着,凳子上凉,快些去床上躺着歇息歇息,一边扶着她二姐出了门。 “邪乎,真是邪乎,这怎么完全就像变了个人似得?” 只是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