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死砸伤那么多孩子,蒍吕臣,你可还有话说?!” 蒍吕臣盯着那羊皮,眯了眯眼睛,又抬头看了看吴纠,突然说:“吕臣无话好说。” 他这样一说,群臣再一次炸窝了,大家全都惊讶的瞪着蒍吕臣,连蒍吕臣的宿敌斗家都一个个震/惊不已,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情。 吴纠冷笑一声,说:“既然如此,来人,将蒍吕臣除去冠冕,暂时收/押!” “是!” 身边的士兵立刻冲出来,将蒍吕臣的官帽摘下,然后将人押起来,快速押走。 群臣还在震/惊着,蒍家的人炸了窝,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的,全都不知怎么办才好,何止是蒍家自己的人,其他的士大夫也炸了窝,感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蒍吕臣平时得罪那么多人,装出一副清高样子,最后竟然是那个最贪的人,贪/赃了五年之久! 吴纠刚刚回城,在郢都城的大门口,就将蒍吕臣给扣住了,随即才下令回宫。 斗祁看着蒍吕臣被扣走,顿时有些发懵,眼看着楚王的车驾往王宫而去,斗祁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先转头向着关/押蒍吕臣的圄犴去了。 斗祁慢慢走进圄犴,如今该是秋高气爽的天气,然而这地方阴暗潮/湿,透露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斗祁皱着眉往里走,很快就有牢卒迎出来,一见到是斗祁,连忙赔笑。 斗祁也不废话,说:“我要见一见刚刚关进来的司败。” 牢卒都不敢招惹斗家的人,何况是斗家的宗主,连忙让斗祁进来,一路哈腰的请着斗祁往里走,说:“莫敖大人,这边,这边请。” 斗祁顺着阴暗的牢/房走进去,很快便看到了关/押蒍吕臣的牢/房,蒍吕臣站在牢/房/中,官帽被除去了,因为士兵动作粗/鲁,蒍吕臣的头发也散下来了,有些披头散发的感觉。 但是蒍吕臣整个人却一点儿也不狼狈,身材高大,腰板儿停止,负手而立站在牢/房/中。 牢卒请斗祁走过去,斗祁摆了摆手,那牢卒很是识趣的退下去,说:“有事儿您叫小臣,小臣先告退了。” 斗祁点了点头,那牢卒赶紧就走了,不敢听他们说话。 蒍吕臣听到声音,回归头来,看了一眼斗祁,拱手说:“莫敖大人,圄犴肮/脏,莫敖大人怎么过来了?” 斗祁走过去,看着牢/房/中的蒍吕臣,眯了眯眼睛,说:“你方才,为何不为自己辩解?” 蒍吕臣说:“辩解?” 斗祁说:“你这穷的叮当响的人,连斗祁都不信你会贪/赃。” 蒍吕臣难得笑了笑,拱手说:“谢莫敖大人信任。” 斗祁说:“既然没有贪/赃,那为何不辩解?” 蒍吕臣说:“因为实在没什么可以辩解的,吕臣的确无话好说,况且……” 他说到这里就没说下去,不知在迟疑什么,住了嘴,斗祁却一瞬间差点给他气死了,说:“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斗祁又说:“我问你,那族徽,是真的么?” 蒍吕臣没有迟疑,点了点头,说:“不瞒莫敖,那是真的。” 斗祁说:“族徽不是在你手中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