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面只说让咱们别把人杀了,留着还能威胁曹孝,没说不能乐呵乐呵。” “哈哈哈!说的是!免得咱们爷们儿枯等着!” 那几个人说着就要过来,曹孙宿吓得往后缩了缩,吴纠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将人拦在身后,那几个人冲过来对着吴纠要踢。 一个打/手说:“等等,等等,别往脸上踹,你们看这小子,生的也是不错,你看这眼神儿,哎呦呵,透露着一股清高劲儿,看的爷们儿这心里头痒得厉害,反正闲着,不如两个一起顽顽?” 那打/手说着,伸手过来要摸吴纠的脸,“啪!!”一声,却被吴纠直接甩手打开,打/手根本没防备,手背一下竟然肿了。 别看吴纠平日里一副亲和又温柔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可都是刺儿,齐侯当年也是被扎了好几下。 吴纠一把打开那打/手的手,打/手立刻恼/羞/成/怒,大吼说:“他娘的!这小子还敢打人!草他娘!事到如今还这么嚣张!?” 吴纠听着打/手暴躁的话,却只是一笑,看起来十分镇定,说:“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了,你们的雇主只要你们抓人,却不敢真的让你们动曹家的少爷,说明你们的雇主有把柄在曹大夫手中,既然被人抓/住了短板,就好好儿的认怂,你们不过几个拿钱混口饭吃的蝼蚁,若是坏了雇主的大事儿,到时候鱼死网破,看看是谁吃不了兜着走。” 吴纠这么说着,那几个打/手瞬间面面相觑,似乎不知如何是好了,听着吴纠的话,好像真的有些道理…… 夜色深得厉害,再有一个时辰,恐怕就要天亮了,齐侯站在庭院中,雨水从天而降,竟然又下起雨来,齐侯眯着眼睛,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水不停的落下来,心情仿佛和天色一样阴霾。 “齐公!” 就在这个时候,偃鸠已经更快速从外面跑进来,他满头都是大汗,急匆匆的冲进来,说:“查到了!” 齐侯眯着眼睛,说:“果然有蒍家的田产?” 偃鸠喘着粗气,说:“是!果然有,就在邑中,在郊区,田产的署名的确是……蒍吕臣。” 齐侯眯了眯眼睛,脸色十分阴沉,说:“走,去抓人!” 那些打/手听了吴纠的话,已经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骂咧咧的说一些十分难听的言语。 雨越下越大,还刮着狂风,夜色淡去,天色慢慢亮了起来,已经快要天亮了,天边挣扎着一缕阳光,从窗户透进来。 “呼——!!”一声,狂风卷着雨水,一下将旁边的窗子吹开,那窗子有些老旧,发出“哐当!”一声,被吹得几乎要掉下来。 一个打/手骂咧咧的走过去,说:“真他娘的晦气,这么大雨,窗子都要掉了。” 他说着,走到窗子边,准备关上窗子,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似乎有什么亮光从窗子外面直接照了进来,一瞬间有些闪眼睛,那打/手抬头一看,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耳边就是“嗖!”一声轻响。 随即是“嗬!”一声极为短促的喘气声,那伸手要关窗子的打/手,突然睁大了眼睛,一支长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地窜了进来,直接插在他的咽喉上,顿时毙命。 “嘭——”一声巨响,打/手突然向后仰去,一下摔在地上,其他几个打/手听到声音,这才转头去看,立刻惊恐的大喊起来,说:“怎么回事儿?!” “死了!?” “有人发冷箭!” “窗子!关窗子!” 一个打/手冲过去,准备扣上窗子,结果刚跑过去,“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