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人都背着一个大筐子,大筐子里面全是黑火/药,手中还有火捻子。 这些背着黑火/药的士兵列队在城门上,旁边搭弓的士兵立刻将弓箭收起,改为手执盾牌,将盾牌垒起来,护住拿黑火/药的士兵,只露/出几个小口子。 吴纠看着被护得密不透风的队形,挑了挑嘴角,眯眼说:“可以了。” 易牙立刻下令,一声令下,城门上的士兵立刻将黑火/药点燃,引线够长,点燃之后从盾牌的缝隙抛下去,就听到“嘭!!!嘭——嘭!嘭……”的声音,黑火/药从天而降,往燕军和鲁军的头顶抛过去,顿时像是下了一场会爆/炸的火/药雨一般。 “啊!!” “黑火/药!” “快撤退啊!炸了!” 前面扑过来砸城门的士兵全都被从天而降的黑火/药给炸了,一瞬间根本没有什么队形,燕军和鲁军全都溃散,先后奔逃。 燕伯吓了一跳,瞪着眼睛看着从天而降的黑火/药,士兵争相逃路,拉着战车的战马则是疯狂的尥蹶子,快速踢腿,将战车都折翻了,战马拖着斜翻的战车,一路受惊的狂奔,在燕军和鲁军的队伍中冲/突着。 一瞬间,燕军和鲁军遍布着大喊声,有人/大喊着“撤退!撤退!!”,也有人/大喊着“不要撤退!”,还有人/大喊着“战马受惊了!车翻了!车翻了!”,总之此起彼伏。 吴纠一手搭在城门的围墙上,一手搭在腰间的宝剑上,笑眯眯的看着城门下面溃不成军的燕军和鲁军。 他们人数众多,一乱起来可谓是相当壮观,你推我攘,燕伯和庆父的马匹也受惊了,猛地尥蹶子,不断踢腿,“嘭!!!”一下,燕伯先给甩了下来被踹到,随即是庆父也“嘭!”一声被甩了下来,马匹全都四散而去,只剩下没有马匹的军/队,这下好了,向后退也只能跑着腿,后面还是夹谷山和长城,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屏障,牢牢的锁住了他们,而前面还有吴纠带领的若敖六卒,他们手中握着黑火/药,不断的向下投射。 吴纠冷冷的一笑,轻声说:“时机也差多了,再向他们喊话。” 易牙挥了一下手,士兵立刻集体向城门下面喊话,说:“王上之意,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城门上传来阵阵山呼之声,下面的士兵已经涣散,被这样一喊,顿时更加涣散起来,不知到底是逃命好,还是投降好。 吴纠招手示意易牙,易牙立刻附耳过来,说:“王上。” 吴纠笑了笑,对易牙低声说了两句话,易牙立刻点头,又吩咐士兵喊话。 很快城楼上传来山呼的声音:“投降下跪!站立者杀/无/赦!投降下跪!站立者杀/无/赦!” 随着声音,就看到城楼下的士兵像海浪一样,纷纷往地上跪去,一片一片的士兵,此起彼伏的往地上跪去。 燕伯仲文和庆父从马上掉下来,刚刚爬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上面的喊话,随即人群快速下跪,燕伯仲文立刻大喊着冲过去,说:“不许下跪!!不许下跪!!起来冲进去!冲开城门!起来啊!!杀啊!杀啊!我们有四万大军,怕他们作甚!!!” 燕伯仲文虽然这样喊着,不过冲锋陷阵的可不是他,因此燕伯不会被黑火/药炸到,但是士兵们需要冲锋陷阵,方才都被黑火/药给吓惨了,谁敢冲过去送死? 其实黑火/药的威力也不是很大,真的有四万大军扑过来,吴纠可没有把握用黑火/药干掉他们,只是吓唬他们罢了。 毕竟一个个“炮仗”在他们脑袋顶上爆/炸,想想看,没见过黑火/药的燕国和鲁国吓也要吓死了。 士兵们不听燕伯的,快速下跪,海浪一拨一拨的即将平息,最后竟然全都跪下了,而燕伯和庆父在人群中,仿佛鹤立鸡群一样,实在扎眼。 吴纠站在城楼上,幽幽一笑,说:“传寡人命令,能深明大/义,活捉燕伯与鲁公子庆父的,赏金一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