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十分之一,只是让大司空冒雨站在花园中,也没有修水缸,也没有值班,更没有踢烂简牍……自然了,君上也没有管大司空要孝敬的银钱,是不是?这样看来,君上的考验,真乃是明君之举。” 吴纠说话跟抹了蜜一样,而且声线温柔,齐侯自然是喜欢听得,尤其吴纠还一直夸自己,当然夸得很“虚伪”,齐侯本人都要听不下去了。 那大司空一听,更是怒气上脸,一张脸都通红通红的,但是吴纠把他的话堵得死死的,根本无从回嘴。 大司空暗暗的狠瞪了一眼吴纠和匽尚,心想着匽尚是吴纠带回来的,长得是人模狗样,齐侯这么看重匽尚,谁知道是不是因为匽尚有才华,或许也是把匽尚当个男宠也说不定? 再者说了,恐怕是吴纠已经三十而立,觉得自己要年老色衰,无法笼络国君的心思,因此找了个年轻俊美的“小白脸”来。 大司空心中恶意揣测着,都没注意那年轻俊美的“小白脸”长得比他还要高半个头。 大司空没有办法,排挤匽尚的事情已经败露了,只好跪下来说:“老夫……老夫谢君上仁慈。” 齐侯幽幽一笑,说:“不必谢了,考验这事儿便就此过去了,孤也知大司空乃是忠心耿耿的大夫,时辰不早了,大司空赶紧回去休息罢,明日还有早朝。” 大司空顶着雨过来,磕了好几个头,被奚落了一通,简直不能再丢脸了,他不敢跟齐侯说什么,毕竟齐侯是国君,所以夹/着尾巴逃跑的时候只好对吴纠和匽尚狠狠瞪了一眼。 齐侯转头对匽尚说:“今日晚了,匽大夫身/体不好,便不要出宫了,子清棠巫,你二人带着匽大夫找个空的房舍先住下来。” 子清和棠巫赶紧答应,心中都明白,定然是齐侯吃味儿了,不想让匽尚住在吴纠的房舍中,于是赶紧带着匽尚就离开了。 齐侯和吴纠回到房舍中,晏娥在房/中,见他们回来了,虽然外面的雨停了,但是两个人的袍子上都沾了一些溅上来的雨水。 晏娥立刻拿来换洗的衣裳,又准备让寺人去给齐侯拿换洗的衣裳,齐侯却立刻制止了,说:“不必去给孤拿衣裳,孤穿二哥的就好。” 吴纠顿时有些诧异,上下打量了一下齐侯,齐侯那身材,这么高大怎么穿自己的,外袍还能穿自己的,亵衣呢?还不成了短打? 其实是方才齐侯看到匽尚穿了一身吴纠的衣裳,那身白色的衣裳齐侯一眼就能认出来,还是吴纠经常穿的那件。 毕竟匽尚虽然身材高大,但是因为挨饿劳累,还没有调养好,因此瘦了些,勉强能穿上,但是齐侯这又高又壮的,怎么穿? 齐侯非要穿吴纠的衣裳,吴纠也没有办法,怕齐侯练块再给冻病了,因此赶紧让晏娥把自己的衣裳拿过来,齐侯这才美滋滋的穿上。 吴纠眼皮一跳,感觉自己若不让晏娥拿衣裳来,齐侯很可能把自己扒光躺在地上打滚儿…… 齐侯身材高大,穿了一身吴纠的亵衣,感觉就像七分裤似的,露着脚踝,白色的亵裤还仅仅的贴着,撑的十分紧实,吴纠感觉他一坐下来,可能会……爆/炸。 不过说实在的,吴纠看到齐侯穿着自己的裤子,就跟七分裤似的,顿时心里十分不平衡,齐侯这身材和大长/腿,还一身的肌肉,简直就是个衣裳架子,平时不怎么显,吴纠身材也不算矮,比例也不错,但是这一对比,自己的裤子别人当七分裤穿,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齐侯穿上了吴纠的衣裳,顿时美滋滋的,而且不打算走了,就往吴纠的被窝里一钻,招手说:“二哥,快来。” 晏娥见齐侯要住在这里,便很识趣的退了出去,还笑眯眯的给齐侯和吴纠带上/门,吴纠看着晏娥那笑容,总觉得后背发/麻。 下了雨的确挺冷的,吴纠就赶紧钻进了被窝,齐侯连忙将他搂在怀中,亲了亲吴纠的额头,很严肃的说:“二哥,你与匽先生走得太近,孤会吃味儿的。” 吴纠无奈的说:“纠何时与匽先生走得太近了?” 齐侯立刻列举吴纠的劣项,说:“二哥让匽先生穿二哥的衣物,还是贴身的亵衣,这是不是走得太近?” 吴纠心中翻了一个白眼,说:“当时匽先生浑身都湿/透了,若不给他换衣裳,病情会更严重的,我们几个人中,也只有纠的衣裳匽先生还能穿,总不能让匽先生穿棠儿的衣裳,或者晏娥的衣裳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