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不处理你。年前,你务必把我铺子里的出息都给补上了,若是补不上,这家,你以后也不用管了。” “滚!” 周氏从林老夫人房里出来的时候, 脸色极其难看。 她没在反思自己的错误行为, 反而开始琢磨, 这事儿究竟是谁出卖了她。若是被她发现了, 到时候定要让那人好看! 周氏这会儿已经忘了林绍璟反抗她的事儿,直到晚间,林将军过来,她才想起来。 而她,又被训斥了一番。 林绍璟跟林将军说了许久的话。 等他回来的时候,杨槿琪早已经睡着了。 因着胳膊受了伤,她睡觉又不老实,所以总是碰到。 一碰到,就要被疼醒。 断断续续的,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 直到她感觉身边似乎有人把她的胳膊抬了起来,固定住了。 再接下来,陷入了沉沉的梦乡之中。 杨槿琪第二日一早醒来,林绍璟已经不见了。 不仅林绍璟,霜花也不见了。 “你说什么,被人叫走了?”杨槿琪疑惑地问道。 紫砚点头:“嗯,夫人那边来人,说四少爷快要娶妻了,正院那边人手不够,就把霜花叫过去帮忙了。” 杨槿琪想,这定是跟昨日林绍璟被打之事有关。 抬了下胳膊,正准备起来,突然疼痛来袭。 说实话,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胳膊还是有些疼。 “少夫人,您注意着些,您胳膊受伤了,不能轻易动。” 杨槿琪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不在意地说:“也没什么,就是刚刚没注意。不过是棍子掉下来,砸在了身上罢了,哪有那么疼。” “纵然不是打的,胳膊也砸青了,怎么可能不疼?”紫砚道,“要奴婢说,您昨日就是太鲁莽了。您还怀着身孕,就过去替少爷挡,万一那棍子真的打在您的身上怎么办?” 杨槿琪一边轻轻活动胳膊,一边笑着说:“怎么可能?” 紫砚反驳:“怎么不可能!那奴仆还不是把棍子扔在了您的身上?” 杨槿琪失笑:“我说你这丫头今日怎么这般口齿伶俐,从前也没见你这样。” “还不是您昨日那般做,吓到奴婢了。总之,奴婢以后定会好好看着您,决不允许您再做出来这等事情。” 杨槿琪知道紫砚是在担心她,笑了笑,说:“昨日那是个意外,别说是奴仆了,就算是母亲,也不敢碰我一下的。只是,没想到那奴仆那般怕我,见我瞪他,他倒是没敢打我,但却吓得把棍子砸在了我的身上。” 紫砚脸色依旧不好看,说了句:“不管您怎么说,总之奴婢以后一定要看牢您了。” 杨槿琪笑着扯了扯紫砚的袖子,问:“好了,以后听你的就是了。对了,昨日发生的事情没跟侯府说吧?” 紫砚先是抿了抿唇,接着说:“没有。奴婢倒是想去说,可您没醒,没敢去说。” “嗯,既然没说,那边不说了。” “姑娘,奴婢就知道您会如此。您在将军府说了这么多委屈,为何不跟夫人说?夫人分明是疼您的,若是您说了,定然不会放过将军府。” 杨槿琪没回答紫砚的问题,而是问道:“清荣郡主身份尊贵吗?” “尊贵。” “长公主尊贵吗?” “尊贵。” “长公主府跟福远侯府比,哪个更厉害一些?” “自然是长公主。福远侯哪能跟长公主府比,他们府也t就跟良淑公主府差不多。” “可你看,清荣郡主身份那么尊贵,嫁给了世子,一样会在婆家被欺负。而她被欺负了,回公主府告了状,又能如何?” 紫砚微微蹙眉,说不出来什么。 她作为杨槿琪最贴身的丫鬟,几乎知道她所有的事情。 自然,清荣郡主的事情她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对,长公主的确为她出头了,福远侯被皇上在早朝时训斥,福远侯夫人被馨贵妃叫到宫中训斥。然后呢,侯夫人可有停止对她的欺负?” 紫砚抿了抿唇,摇头。 “虽然侯夫人表面上不敢做得太过分了,但暗地里的小动作却没少。而且,你可还记得,我为何会插手清荣郡主的家事?”杨槿琪问。 紫砚思索了一下,抬起头来,说:“是因为长公主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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