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大哥被打成这样我也很是难过。只是,人又不是我打的。母亲为何要说与我听?” 见周氏看过来了,杨槿琪又假模假样地保证:“真的,母亲,您一定要相信儿媳呀。院子的奴仆都可以作证,儿媳今日并未出门。” 周氏正要说,话头被林老夫人抢了过去:“啰嗦什么!这是你娘家兄长打的,不说给你听说给谁听!” 杨槿琪像刚刚听到这个消息似的,说:“啊?竟然是兄长打的……只是,祖母,孙媳不明白您这话的意思。难道娘家兄弟惹了事,还要找其姐妹出气吗?” 说完,又看了周氏一眼,小声嘟囔:“前些日子听说昌禄伯府的大舅舅在外吃酒时与人打起来了,怎么没听说那被打之人来将军府找母亲兴师问罪呢。” 见周氏看向她的目光像是想要吃了她,杨槿琪觑了她一眼之后,微微笑了笑,说:“怎么?难不成人家来过咱们府?可儿媳没说啊。要真有这等不讲道理的人,恐怕满京城都要传遍了吧。” 杨槿琪接了昌禄伯府的短,周氏脸色铁青。 林老夫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她今日把孙媳找来兴师问罪本就不对,说到底,也是她理亏。 这这般沉默着,林绍钰这个挨千刀的又说话了:“祖母,您一定要替孙儿做主啊。孙儿就是被她平安侯府的少爷打的,那杨槿崇说是为了妹妹出气,就是跟三弟妹有关,说不定就是她鼓动的!” 林老夫人刚刚冷静了片刻,这会儿气又上来了,大声质问:“老三媳妇儿,你大哥说得是不是真的?” 杨槿琪抬了下眼皮,慢条斯理地说道:“祖母明鉴,我二哥离家近两年,我一没见过他,二没给他去过信。从未向他提及自己的事情。” 周氏显然不信,怒斥:“巧言善变,你说没说过就没说过吗?” 杨槿琪冷笑一声,说:“这事儿还用得着我跟二哥说吗?全京城谁人不知?” 说完,又看了一眼林绍钰,说:“大哥为何被打自己心里当真不清楚吗?” 想到年初那事儿,众人脸上神色各异。 黄氏见众人不说话了,看着被打的丈夫,说:“那事儿都过去多久了,你二哥打人就是不对!” 杨槿琪笑了笑,说:“既如此,你们找我做什么?觉得我二哥做错了,就去找平安侯府啊。找我一个出嫁了的姑娘作甚?” 说完,见众人没人敢说话,又道:“难不成你们不敢找平安侯府,觉得我好欺负不成?” 杨槿琪还想再说什么,这时,只听身后传出来一丝动静,似是有人进来了。 杨槿琪回头一看,见林绍璟和林绍璃来了,立马住了声,一脸信任地看向了丈夫。 来的路上,林绍璟已经知晓了事情。 此刻连忙往旁边跨了半步,把媳妇儿挡得严严实实的,说:“烦请祖母母亲看在槿琪怀着身孕的份上,别为难她。千错万错都是绍璟的错,您若是想罚,就罚我吧。” 周氏本来被杨槿琪怼得哑口无言,此刻听到庶子这般说,压在心底的气顿时爆发了。 “罚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这些都是你惹出来的祸端,你就该去外面跪着,你大哥脸上的伤什么时候好了,你再什么时候起来!”周氏恶狠狠地说道。 相比较于杨槿琪,她更讨厌这个庶出又得丈夫喜欢的儿子。 杨槿琪她不敢动,可林绍璟她可不会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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