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玲凤眉轻蹙,伸手揉了揉额头,倒在圣都的街道上?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怎么了?头疼吗?”别影走到床榻边坐下,伸出二指放到她的太阳穴上。 却被楚玲躲开,警惕的看着他,“你干嘛?” “给你揉揉啊!” “不用,谢谢,我头不疼。” 别影却扭曲她的意思,“别那么客气,反正都照顾了你三天,也不差这一会。” “……”楚玲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眼帘一沉,问道:“我身上的衣服谁换的?” 楚玲的这一愣神,就让别影得逞了,他揉上她的太阳穴,毫不隐瞒的回道:“除了我还能是谁?” 下一瞬间血焰刀就到了楚玲的手里。 “喂喂!!”别影忙跳开,“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拿刀对着我是几个意思?” 楚玲翻转着手里的血焰刀,脸上堆着善意的笑,“我只是想给撒谎的人一个教训。” 这里隐约能闻到胭脂水粉的味道,显然有女子在这里待过,而且还是这两天。 “撒谎的人?谁?谁啊?”别影转头看向四周,完全没有自觉是在说他的。 楚玲眼角抽搐,血焰刀脱手而出。 别影忙往旁边躲开,“你来真的?何必那么生气呢?我闭着眼睛给你换的,可什么都没……哇!谋杀亲夫了!!” “啊!!”迎客香的小二端着盘子傻在了门边,门上插着一把刀,距离他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客,客官,我,我只是来送粥的。”小二颤着声,他这招谁惹谁了?只不过顶替别人一天,就被客人甩刀子。 他心脏都快被吓出来了。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家娘子大病初愈,火气旺盛了点。” “谁是你娘子?”一个水杯砸了过来。 别影偏身躲过,走到门口拔下血焰刀,又顺手接过那小二手里的盘子,“我娘子比较害羞。” 见这人不是前两天的那个小二,别影奇怪的问了一句,“怎么小二换人了?” “小齐他有事,请假了。” 小二离开后,别影把盘子放在桌上,端起盛粥的碗,坐到床榻边,吹了吹热气,“你三天没进食,先喝点粥,来,我喂你。” “我是内伤,手又没断,我自己来。” “好吧!你慢着点。”别影也没再坚持,把碗递到她手上之后,拿起桌上的盘子放在了被子上。 楚玲慢慢的吃着粥,心思却飘向了远方,也不知道玄墨白怎么样了?他的筋脉已经修复好,应该就没问题了。 三天的时间,或许已经醒过来了吧! 那天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吸走她的混力以及生命力? 他该不会练了像是吸星大法的那种技能吧? “咳咳。”楚玲险些被自己的想法呛到。 “吃饭还游神,被呛到了吧?”别影说着递过来一杯水。 楚玲没说话,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还有那天闯进圣灵殿的人是谁?能进圣灵殿的人除了仇千荷,应该没有别人了。 她敢肯定,那人绝不是仇千荷。 那温暖宽厚的胸襟,属于男子的……会是他吗? “干嘛这么看着我?”别影拿过楚玲手里的水杯,见她一直盯着他看,眼眸一转,凑近她眨了下眼,“见我对你这么无微不至,是不是开始喜欢上我了?” “不是。”楚玲毫不客气的否定,自恋是男人的专利吗?玄墨白是,这家伙也是。 玄墨白一脸的受伤,坐在凳子上,决定要从她嘴里听到个答案,“那你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盯着我?” 楚玲眼神忽闪,扬起一抹微笑,“因为,你脸上插了一朵娇艳的鲜花啊!” “……” 迎客香一楼楼梯口处,秦少业转着手里的钢珠,抬眸看了眼三楼。 “你确定那个人和这画上的很像?” “绝对错不了。”虽然那是个女子,但两个人既然长得那么像,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 “要真如你说的,秦家少不了你的好,但如果发现不是……”秦少业伸手拍上那人的肩膀,微一用力,“你也就别在圣都待了。” 那人浑身一哆嗦,后背直冒冷汗。 “咦!小齐那家伙不是请假了吗?怎么回来了?还带着……秦家公子?”到楚玲房间端空盘子的小二,看着下面的人,忍不住嘀咕了起来。 秦家公子,莫不是秦少业?楚玲眸光一转,伸手拿出一粒药丸吃下,翻身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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