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江家人必定痛入骨髓,你这是立了大功了!赏你千金万金都不足为奇!” 唐大爷得意非凡。 小王给唐大爷庆功,斟上两杯酒,“来,小弟祝贺你,先干为敬。”举起酒杯,一仰脖自己先干了,唐大爷见他喝得爽快,笑了笑,也端起了酒杯。 小王冷冷看着他。 唐大爷一杯酒进肚,肚里很快翻江倒海,他疼得受不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困难的指着小王,“你,你,你为什么害我……” 小王心平气和,“你别怪我,是上头命我杀人灭口的。” 唐大爷两眼圆睁,嘴角流下黑血,颓然倒地。 小王把桌上的酒杯仔细擦好、收到怀里,又把刑二郎、郁氏方才用过的酒杯还原了,方才推开窗户,一跃而出。 刑二郎、郁氏回到客栈,竭力蹿掇刑玉书,“唐大爷也说了可行,咱们听唐大爷的吧。爹,不能由着小六啊,他说不认就不认,您这做老子的脸面往哪放?” 刑玉书本就有这个意思,终于被他们说动了,“好,就是这么办。” 刑二郎大喜,央客栈伙计帮忙,在这附近找了几十个泼皮无赖,说的是每人两串铜钱,先给一串,事成之后再给一串。这帮泼皮无赖也是有人领着的,听了这话笑的打跌,“两串铜钱,你打发叫花子呢?你这是上安远侯府闹事,那样的高门大户,被抓住了可不是玩的,至少得每人十两银子才行。” “十两银子?这么贵?”刑二郎跳脚。 他可是找了四五十个人呢,这样一来不得花掉四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么?可心疼死他了。 “京城什么都贵。”泼皮无赖大喇喇的。 刑二郎给不起,讨价还价,再三商量,最后还了一半的价钱,每人五两银子,先给二两,事成之后再给三两。刑玉书肉痛,“家里一天不如一天,你还花这种冤枉钱。”刑二郎理直气壮,“这还不都是因为小六!他要是爽爽快快认了爹,咱还用花这钱?”刑玉书直叹气。 商量好了价钱,刑玉书便带着刑二郎、郁氏和四五十个泼皮无赖去安远侯府了。 这一行人声势浩大,还是很醒目的。 到安远侯府门前一闹,更加引人注目 。 江蕙正和丹阳郡主、文氏、呼凤说着给苏老夫人过生日的事,侍女匆匆忙忙进来禀道:“不好了,外面有人闹事,说是……说是……”吞吞吐吐,不敢往下说。 “什么事,你直接说。”呼凤脾气直,不耐烦了。 “说是四爷的亲爹,来认四爷,让四爷认祖归宗的。”侍女不敢再瞒,硬着头皮说道。 丹阳郡主和文氏都生气了,“阿节在江家养到十八岁,从没见他父亲来看望过他,这个所谓的亲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呼凤拍案而起,“让我出来骂走他!阿节说过了,他不认这个所谓的亲爹!” 江峻节在成亲之前就和呼凤表明态度了,他有个人品不好的所谓亲爹,江峻节不认他,打死都不认他。 呼凤气冲冲的要出去,江蕙忙拉住她,“小婶婶,不着急出去,咱们先商量好对策。” “还要啥对策,我骂跑他们就行了。”呼凤没把门外闹事的人放在心上。 “为什么要骂他们呢?”江蕙微笑,“小婶婶,你的长处并不在于骂人。” 呼凤虽然异常直爽,却并不傻,一听江蕙的话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直接打人?” “你骂人当然也可以,但光骂人未必能占上风,关键还在于打。”江蕙笑道。 跟混蛋讲什么道理呢?一力降十会,直接开打。 “直接打人,是不是不大好。”呼凤很谦虚的跟江蕙讨论,“我到底是江家的儿媳妇,不好好讲理就甩鞭子抽人了,似乎野蛮了些。” 江蕙道:“你若是我朝的公主,还真不便动手。可你是北国的公主啊。” “番邦女子,泼辣一点也没关系?”呼凤眼珠转了转。 江蕙笑,“别啊,你别这么说,这么说我们就不好意思了。”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呼凤小手一挥,“就这么决定了,我出去把他们打跑。” “对方来的人多,小婶婶一个人打太费劲,我去调弓箭手。”江蕙决定和呼凤分头行动。 “好。”呼凤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丹阳郡主和文氏听着她俩说话,都有点晕。 蕙蕙,阿凤,你俩是不是……太厉害了一点…… 唉,来闹事的人遇到你俩,也真是倒霉了。 “阿凤,蕙蕙,莫闹出人命。”文氏不放心的交待。 “不会,不会。”江蕙和呼凤满口答应。 呼凤把她的侍女召集齐了,五六十人簇拥着她,如众星捧月一般,雄纠纠气昂昂的杀出去了。 江蕙一面吩咐人调弓箭手,一面叫过品秋,“你是不是认识耍杂技的小姑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