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并没看见。想来应该和牡丹匣放在一起——就是先前姑娘您找的那个刻着牡丹花纹,有暗锁的木匣子。” 秦莞暗暗思忖,嬷嬷的猜测应该没错,想来那份手札就放在匣子里,必定十分重要,所以母亲才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母亲连她都要瞒着?那份手札里又藏着什么秘密?会放在哪里呢? “折腾了一天,姑娘且好好歇歇,别再劳神了。”喜嬷嬷劝道。 秦莞回过神,关切道:“嬷嬷可还好?没伤着吧?” “没,姑娘都问了多少遍了,大郎君安排的人去得及时,老奴连个油皮儿都没磕破。”喜嬷嬷拉着她的手,把她按到榻上,“快,睡一会儿。” 秦莞乖巧地点点头,笑道:“嬷嬷也去歇着吧,叫彩练来守着就成。” 喜嬷嬷猜到她是有话同彩练说,没好气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亲自去叫人了。 彩练笑嘻嘻地跑进来,“姑娘找我?” 秦莞问:“你家里是不是有个表兄,等了你许多年,就等着你到了年纪把你赎出去成亲?” 彩练当时的表情就像吃了苍蝇似的,“姑娘哪里听来的这等没边儿的事?我是有个表兄没错,却是极坏的,从小就欺负我,那天杀的后娘想把我送给他家做童养媳,我死活不干,她就撺掇我爹把我卖了。” 所以彩练才会瞧不上萧氏,觉得天底下的后娘没一个好东西——秦莞除外。 听了这话,秦莞终于确定,上一世喜嬷嬷根本不是死于意外,彩练也不是出府嫁人去了。 当时她听说喜嬷嬷被火烧死了,顿时受不住昏死过去,之后便迷迷糊糊地发起了烧,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傍晚了。 飞云告诉她彩练伤了嗓子,家里来人想把她接走,说是有人一直在等着她。 秦莞想要见见彩练,却被飞云劝住了,说是彩练伤得有些重,不好来回折腾。于是,秦莞只得把彩练的身契给了萧氏,叫她帮忙去办。 当时秦莞病得昏昏沉沉,脑子不大灵光,如今细细一想,才发现自始至终除了飞云和萧氏之外,其余人根本没见过彩练。 整件事就是萧氏设下的一场局。喜嬷嬷和彩练八成是撞见了什么,这才被她灭口。 秦莞越想越气,引得腹中一阵绞痛。 无比熟悉的痛感,叫秦莞愣了一瞬。她压了压坠胀的小腹,转身去了恭间。 再出来时苦着脸,姿势也有些别扭,“清风姐姐,我、我来月事了……可有现成的巾帕?” ——上一世她是十八岁才来的,没想到会提前这么多。 清风却是面上一喜,“真来了?诶呀,看来这些日子没白补!姑娘且歇着,一切都交给奴婢来!” 经她这么一提醒,秦莞方才想到八成是她备的那些补品将她的身子补了上来,月事也提前来了。 清风扶着她躺到床上,脱下鞋袜,盖上被子,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又喊来彩练陪着,这才喜气洋洋地出了门。 不怪她这么开心,大伙可都盼着秦莞早点生个小郎君呢!有了月事,小郎君还会远吗? 小郎君远不远不知道,“梁大将军”却是近了。 他今日随官家去西郊巡营,没赶上侯府的喜宴,怕秦莞心里不舒坦,回城之后家都没进便直接来了定远侯府。 瞧着秦莞大白天躺在床上,梁桢眸光一沉,“可是病了,还是气的?” ——秦莞身边有他安排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