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堇身子僵了僵没有回头,她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三个字,这样她还可以继续自欺欺人,可是如今连这一点期望都被打破,伏在地上,泪流满面,却是依然哀求“请圣王开恩。” “真是没想到,今日竟能看到这样一出好戏。”有人轻笑出声“太子殿下,太子妃,这毕竟是圣殿的家事,你们这么横‘插’一手是什么意思?” 云破晓看向说话的人,赫然是君家阵营的,云破晓紧蹙眉头,这个人是谁,竟然在这个时候如此放肆,目光看向君惊澜,发现他也是目光直直的盯着说话的男子“二叔” 君青禾回首淡淡的看了一眼君惊澜,虽然这个孩子是自己姐姐的孩子,却是个被抛弃的棋子,注定活不过二十五岁“惊澜,若是二叔记得不错的话,今日该是你二十五岁生辰。” 君惊澜长袖下的手下意识的握紧,对,今日是他二十五岁生辰,应劫的最后一日,若是安然渡过今日,那么他就可以放心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了,只是不知道今日会出怎样的变故“没想到二叔还记得惊澜的生日,倒是让惊澜有些受宠若惊了。” 君青禾微微一笑,吐字残忍“我想君家的人大概都记得今日是你二十五岁的生辰,毕竟可能是你最后一天活着了。” 最后一天活着是什么意思?云破晓的目光不安的望向君惊澜,她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就是因为这?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宫雪衣,期待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宫雪衣握住云破晓的手,给她一些安慰“只是一个神棍随便‘乱’说的罢了,不必忧心。” 云破晓紧蹙眉头,只是一个神棍‘乱’说的?真的是这样嘛?难道惊澜被君家抛弃,被君夫人嫌弃,被变相软禁在东阁楼中,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云破晓摇摇头,让自己镇定下来,目光担忧的扫了一眼君惊澜,随即看向高台上的圣王,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让君彦躲过这一劫! “强扭的瓜不甜,圣王何不高抬贵手?”炼‘药’师工会的大长老也开口了。 圣王看着这一幕,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怎么,你们中州皇家和炼‘药’师工会打算联手‘逼’迫本尊吗?本尊自己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插’手吧!” “圣王这话可说错了,要知道,就在不久前,你已经将步君彦逐出了圣殿,也就是说,步君彦不属于圣城了,而他是我的朋友,圣王要想动他,还得问问我同不同意!”云破晓的话语很轻柔,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温柔了。 “是吗?”圣王冷笑连连“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连你一个小丫头片子都敢在本尊面前撒野了,莫不是觉得有炼‘药’师工会和中州皇家为你撑腰,你就无法无天了!” 云破晓嘲‘弄’的扯了扯嘴角“圣王这话可就说错了,本太子妃只是说出一个事实而已,你没有理由的想要杀本太子妃的朋友,难道圣殿觉得这天下已经是圣殿的了吗?竟然如此的轻贱人命,当着本太子妃的面袭击本太子妃的朋友,莫不是不将我中州皇家与炼‘药’师工会放在眼里!” 圣王以权欺人,云破晓又岂是软柿子,这个男人三番四次的派人追杀她,暗杀她,手段层出不穷,他不会真的以为她现在不追究,就是软柿子好捏了吗? “好,好,好,好一个中州太子妃,本尊倒要看看,今日你如何将步君彦带出圣城!封锁城‘门’,拿下步君彦!”圣王怒极开口,云破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