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当他是大少捧着供着,这种事情,越是生意人,越是身居高位,就越是拎得清。 他们往往头脑清醒,不会轻易受到外来信息所影响,只有那些市井小民,才会在看到别人倒霉时,打心底感到兴奋。 特别是那些出生就含着钥匙,又高调炫富的二世祖倒霉时,更是容易激动,动不动就拿来说事。 庄书诗珍而重之的尝了一口海龙蛋,然后啧啧称赞道:“真是人间美味啊,原来最好的美味就是食材本身的味道,直到这一刻我才有所体会。” “不就一个蛋而已,你至于吗。”林风撇撇嘴,给自己倒了一杯尊爵,虎珀色的酒液,散发着醉人的酒香。 “某人这是妒忌了!”龚飞霞说着,示威性地啜了一口勺子里的水蛋。 “笑话,这种东西也只有骗骗女人,我才不需要。”林风不屑道。 “呵,酸不酸啊,要不你去做个手术,说不定下次就有人送你海龙蛋了。”龚飞霞戏谑地盯着他。 “滚,我要是做了手术,世间也不知多少优秀女性从此以泪洗脸,自绝于天下。” “呸,没了你这祸害,世间不知多少人要烧香才对!” 林风抬眼盯着她:“女人,你这是要跟我杠上啊!” “怎么地,怕了你不成?”龚飞霞毫不示弱瞪着眸子跟他对视,长长的眼毛如同雨刷一般,就算是生气,也会让人看呆。 “你们两个够了!”庄书诗对这两人的行为已经越来越习以为常,闺蜜一找到机会就使劲对他。 刚开始林风还装作一副不屑回应的样子,现在却是越来越不客气,大概是察觉到闺蜜的心思了吧。 这其实很明显,龚飞霞从一开始,就毫不掩饰对林风的敌意和鄙夷。 还美其名曰,要将她从混帐手中拯救出去,可今时不同往日,自己能告诉她,他是个值得寄托的男人吗? 好吧,这话听着也太有岐义,什么寄托不寄托的,她庄书诗才不需要寄托于任何人。 “飞霞,真的是你?”就在这时,边上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 刚刚站在高台俯视众生的戴仪华正站在桌边,看着龚飞霞满脸的惊喜状,她气质雍容,发鬓高盘,令人一眼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高贵与惊艳。 “仪华姐,真巧啊!”龚飞霞连忙结束跟林风的对峙,看向对方,脸上挤出笑容来。 “这可不是巧,我是听人说你在这里,才特意过来的。 怎么到了罗冈都不跟我说声,这见外了不是?”戴仪华款款走来,身后也不知道多少目光跟随着她的身影。 不用说,肯定是王鹏这厮,龚飞霞只能打起精神来应付这位本地光彩照人的女强人。 虽然出身省城龚家,不过,在省城并不意味着就能压所有人一筹,至少在这位面前,她并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对方,可是真正百亿公司的实权大人物,而自己还是一个被迫着进行政治婚姻的牺牲品。 眼前这位,三十多岁未结婚,真正抗争成功的傍样,称之为她的偶像都不为过。 “我就是跟朋友随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