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欢迎直接向我提出。” 宋雨樵几乎忍不住发笑,说:“我还是写在意见表上吧。旅途愉快。” 乔宇颂真恨不得瞪他,面上仍保持微笑,说:“旅途愉快。” 好不容易等宋雨樵离开,乔宇颂松了一口气,重新回到座位上。 达瓦也坐了回来,她拍拍胸口,说:“吓死我,还以为真要投诉呢。原来是想追你。” 听罢,乔宇颂险些被自己的唾液呛着。 “可是,他没看见你戴着戒指吗?真是没有眼力见。”她无奈地摇头。 乔宇颂哭笑不得,心想宋雨樵的恶作剧看来卓有成效,那家伙真是飞得太无聊了。 这回被达瓦看见宋雨樵“追求”他,下次如果宋雨樵坐两舱,被达瓦遇上,到时候他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才好。 宋雨樵孩子气的作为实在令乔宇颂既好气又好笑。幸而在之后的飞行里,宋雨樵没有找别的理由到前舱来。 但宋雨樵同样没有把意见反馈表交给其他空乘,而是在飞机落地,他将要离开时,亲手把写好的意见表交到乔宇颂的手里。 “‘乘务长乔宇颂工作认真细致,对特殊客人照顾有加,关心爱护小朋友。希望每一次飞行都能遇上像他这么好的乘务长。’我的天,说不是追你,鬼都不信。他坐经济舱,你顶多给他发水而已吧!”达瓦读着宋雨樵写的意见表,笑得有几分嫌弃,又有几分羡慕。 有这样一份意见表,乔宇颂月底时兴许能多领几顿饭钱,达瓦自然羡慕。不过,宋雨樵这行为实在太明显了,别说达瓦,连乔宇颂都忍不住嫌弃。 这已经是宋雨樵这个月写的第二份意见表了,乔宇颂真担心自己一下子收到太多带有表扬性质的意见表,会让主管部门怀疑。这份既然被达瓦看见了,他是一定得上交,只能决定提醒宋雨樵下回别再写了。 虽是在潭州过夜,他们却没有时间回岳塘。 为免徐傲君唠叨,乔宇颂索性没告诉她自己飞潭州。 他们已经确定初四回岳塘,可到时候怎么安排,他们还没有决定。 结束总结会,乔宇颂和同事们一同向到达口走。 远远地,他望见宋雨樵没去提取行李,而是等在一间洗手间外。 宋雨樵看见他们,转身进了洗手间。 乔宇颂以去洗手间为借口,和同事们道别。 不料,他才走到洗手间的门口,便被迎面出现的宋雨樵吓了一跳。 “啊呀,你真是——”乔宇颂往他的臀部打了一巴掌,又被自己的举动吓着,确认洗手间里没有其他人,才放心。 宋雨樵只顾笑,拉他的手,问:“想我没?” 乔宇颂瞪他一眼,回头看了看,见没人进来,立即捧着他的脸,吻过去。 毕竟是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即便宋雨樵的手滑到他的腰间,吻得他愈发动情,他的心头还是忍不住紧张。 最终,乔宇颂推开他,喘了一会儿气,恼道:“以后别写那么肉麻的意见表了。” 宋雨樵撇撇嘴,道:“哪里肉麻?每一个字都是实事求是。” “你……”明知他信口胡诌,乔宇颂却抵不住他眼里无辜的光。忍不住捏了宋雨樵的脸,他佯怒道:“能不能不这么幼稚了,啊?” 明明是用力捏了脸,捏完又忍不住轻轻地揉,宋雨樵被他这“出尔反尔”的举动逗笑了,说:“不幼稚,怎么惹你疼?” 乔宇颂听罢讶然,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说不过你。你还上洗手间吗?”乔宇颂问。 他耸肩。 “那去取行李,回酒店吧。”说着,乔宇颂兀自往外走。 很快,他看见宋雨樵跟了上来。 想到自己要问的话,乔宇颂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过了会儿,他假装若无其事地问:“你带套了吗?” 闻言,宋雨樵意外地看他,反问:“你没带?” 乔宇颂面红。 他们耽误了一些时候,正好错过刚才那批乘客下飞机的高峰期。通道上没什么人,宋雨樵扶住他的脑袋,往他的额上亲了一下,附耳问:“想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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