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却道:“算了……” 她控制不住地想,若一切都是注定的,是剧情的安排,那如果她沉迷下去,等到莲花开了,她挣脱了剧情,师无射还会爱她吗? 花朝推开师无射,想要下地,师无射却单手圈着她,垂头看着她的脸,仔细分辨她的情绪。 他分明能感觉到她的热情。 师无射眯眼,看着花朝仰起头,却了无生趣一般闭合的眼睛,他莫名觉得她很悲伤,想要她开心。 师无射低头又用鼻尖在花朝脸上蹭了蹭,然后将花朝从窗台上拉得站在地上,而后半跪下,仰头伸手摸了摸花朝的脸。 花朝莫名其妙,心中眼看着便要郁结一片。 她总是这样,前怕狼后怕虎,做错一次选择就止步不前。她用四百年尝够了情爱的酸甜苦辣,现在怎么还敢重蹈覆辙? 她垂头看着师无射跪下,心里还是一片纷乱,根本没弄清楚他想做什么。 直到师无射钻进她的裙摆。 花朝猛地瞪大眼睛,隔着衣袍按住师无射,转身后退了好几步。 什么狗屁的剧情和对未来的焦灼对错,全都哗啦啦得粉碎。 花朝一连踉跄好几步,靠在不远处另一个窗户边上,手还按着自己的衣袍腰带,见鬼一样看着师无射。 师无射神情平静,还半跪在地上,侧头看向逃跑的花朝。 他肩甲笔挺,发冠肃整,眉目威严,脊背松直,他这样跪在那里,像是在聆听尊长的教诲,在习以为常地接受一个带弟子历练的任务。 任谁来了也看不出,他刚才在干什么!要干什么! 花朝实在是被他吓着了。 在她的意识之中,男子应顶天立地,不可欺不可辱,谢伏都算是其中特立独行的,能够隐忍蛰伏,谋定后动。 而这等堪称下贱的,伺候人的行为,莫说修真界只有以药物硬催化出来的妖宠才会做,就算人间,为奴者被逼迫如此,也会不堪受辱触柱而亡。 花朝上一世处理了不少这种阴私的污秽事,还几番不顾谢伏不悦,硬要谢伏颁布法令,不许九霄殿售卖令妖宠化形的丹药,正是见不得那些灵智不全却生了一副人样的妖宠被折辱践踏。 花朝总忍不住感叹,能想出这种方式宣泄的人,实在丧心病狂。 但是……但是师无射他怎会如此?! “你快起来!”花朝声音都变调了。 她自问绝无折辱师无射的意思,情不情爱不爱的都是你情我愿,这种事情她也没那个能耐逼迫师无射为她做啊。 花朝脑子里面都搅成了浆糊,她瞪着一双要飞出来的眼珠子,眼睁睁看着师无射缓缓起身,表情似乎还有些……落寞? 他给自己施了清洁术,站直了又是那副司刑掌殿端持肃冷、不可攀折的模样,一步步走到花朝面前。 花朝简直觉得自己刚才出现了错觉。 结果师无射开口便问:“你不喜欢?” 花朝:“……” “你,你你你……”花朝磕磕巴巴,这会儿倒是不纠结什么剧情使然了,狗屁剧情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厉害成这样吧……师无射上辈子好歹是魔尊大人啊。 花朝你了半天,气若游丝说了一句:“何至于此啊……” 再怎么喜欢,难道连男子尊严都不要了? 师无射却伸手抱住了花朝,低头用俊挺的鼻尖蹭她,声音还是低雌好听,稳重如山。 可说出来的话,杀伤力足以让一个花朝一击毙命。 他哄着她,说道:“我知道你想,我帮帮你吧?你不喜欢嘴,我用手。” 花朝又被师无射揉进怀中,脑中却像是经历了一场裂天崩地的雷劫。 师无射习以为常的态度和自然地讨好,将花朝过往观念,震碎了一遍又一遍,再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