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次日一早顾焕崇就没吃饭,他绝食这事自然也要派人故意透露给顾父顾母顾焕崇派家里的奴仆小心去透露。 顾母一听这话差点气死,顾父还给她端着饭菜,顾父:“要不就成全了焕崇和白芷,这两个孩子已经户口登记了,这么多人也看着。” “白芷那是什么,二嫁之身,要是随便给了妾我也就认了,焕崇这是把正妻的位置留给他,焕崇是官,白芷是什么?!门不当户不对!” 顾母越说越急:“现在焕崇还为了白芷那个狐狸精来和我作对,你看他,搬走了,现在还拿绝食来威胁我,我呸!” 顾母接过顾父的饭碗,自己就吃起来了,她哪能真绝食了。 顾焕崇这几日也在户部里忙着,一日竟然直接晕倒在了城外,流民惊呼着:“顾大人,怎么了?” 柳应渠得了信立马把人背着放到马车上去找大夫。 等到了医馆,柳应渠里忙把顾焕崇放在床上:“大夫,你看看他是什么症状?” 柳应渠和顾焕崇身上的官袍还没有换下,这下大夫就更加小心对待了。 然后他把脉震惊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夫严肃了面孔,更加认真的把脉。 等了好久还没有信,柳应渠不禁为顾焕崇抹了一把眼泪。 大夫:“大人,这位大人似乎是……饿晕过去了?” 柳应渠听完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顾焕崇饿晕过去了?!这是什么玩笑。 大夫点点头证明自己说得很对,柳应渠一言难尽,心中哈哈大笑。 “我先去给他买饭菜,大夫你给他开写养肠胃的药。”柳应渠说完就走出去,迎面就遇见了白芷,还有顾父顾母。 “焕崇怎么样了?”顾母问道。 “这要看大夫怎么说。”这里人太多了,要是说出来顾焕崇还要不要面子了,柳应渠贴心的想。 顾母一听这话宛如晴天霹雳抹着眼泪走进了病床上,看见顾焕崇苍白着脸,眼泪不停的流,大夫给顾焕崇抓药去了,现在不在这边。 “你要什么,娘都答应了。焕崇,焕崇你可别做傻事,你要好好活着。”顾母心下什么都放下了,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儿子重要。 娶什么都一样。 顾父也唉声叹气,大夫让药童端着药进来了,一看这三个人让药童把药放在一旁晾着。 “大夫,我家焕崇怎么样了?” “这位大人肠胃出了问题,被饿晕过去了。” 顾母心中一怔,心想:“焕崇还真闹绝食?” 等柳应渠从沈氏酒楼提着饭盒回来,医馆里差点上演十八般武艺。顾母在哭,白芷红着眼睛,顾焕崇一脸疲惫。 柳应渠小心走进去把饭盒放在一旁,特别善解人意:“你记得吃饭。” 顾焕崇:“……谢谢。” “焕崇你为了这个残花败柳之身一定要和我闹吗?你看柳应渠虽然娶了商籍哥儿,但也不是一个寡夫!” 柳应渠觉得真是无妄之灾。 顾焕崇额头青筋跳了跳:“娘,你说话还是要注意分寸。”什么残花败柳之身,这话太伤人了。 “伯母,不管清梧是什么身份我都会娶他。至于白芷,其实伯母在京城中,我们都默认了顾焕崇和白芷是一对,你要分开了他们,这才是让顾焕崇落得一个薄情寡恩的名声。”柳应渠拱手道。 “当今陛下最为重情重义,要是得知自己想要培养的重臣是这么一个人,那顾焕崇的仕途不就完了。”柳应渠忽悠人很有一套。 他看着白芷,想起了自己的大哥说过,他还有在柳家村的柳容,白芷他们三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他所在清水县认识的哥儿都有各自的特别之处。 柳应渠正了正神色认真道:“伯母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们科举大约有两年的时间,白芷一直陪着顾焕崇,一个哥儿最好的年纪都花在上面了。白芷难道不能再嫁吗?这是可以的,可他一直等着。” “伯母是顾焕崇的母亲,母亲想给儿子最好,可是这只是伯母以为的最好。白芷是孤儿,所以就可以供伯母随意欺辱么?晚辈言尽于此。” 柳应渠说完从医馆里出来,他生怕顾母和顾父给他来一顿组合拳。 溜了溜了。 哎,给顾焕崇买的饭菜还花了他不少银子。没事,左手出,右手进。 等着清梧发零花钱。 医馆里还在沉默,顾焕崇握紧了拳头:“娘,曾经我是想娶白芷的,是他听了你的误导在清水书院没找到我,才嫁了人。娘,你就念着白芷的好吧。” “我这辈子非白芷不娶。”顾焕崇终于说出了这句话,这句在原著中出现的话。 白芷心中震动,看了一眼顾焕崇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娘,别让我做薄情寡恩的人。” 顾母没说话拉着顾父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