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你做错了事,我不见你,怎么传出去就成了你关我了想必你听着心里舒服吧” “我为何要心里舒服”柳蕴面色一冷,抬袖摸到冬葵脑后,双手一下子将冬葵的脑袋按在自己心口处,“你天天不见我,不见我”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我这心没有一刻不在想你,分明是火烧似的难受,何来半点舒服” “你总归面子好看了。” 柳蕴双目泛红,咬牙切齿,“我要面子有何用能吃能喝还是能求得你的原谅”看这样子,听这语气,他快是被冬葵气死了。 “既然不要面子,何不与我讲清楚你瞒我多年,不就是为了你的面子” “那不一样你与旁人岂能一样若是关乎你,在旁人面前的面子,我什么时候要过我瞒你,是想在你面前留点颜面,我不想在你面前暴露自己还有怯弱的地方” 冬葵“你的意思是你想当我心中一辈子的无所不能的英雄” “你” 无须质疑,这一句完全戳中了柳蕴的心思,他慌地松了冬葵,连退两步才气急败坏地说,“我不能吗” “你不能” “我不要你这样的英雄” “我还是小姑娘时是喜欢这样的,可是,柳蕴,我不是小姑娘了,我的双眼已经能看清真相了,我把话说明白,我问过齐先生了,他说,你对我的异常行为代表着你有心病,你把我当药,可惜用药的方式错了。” 窗外风声一停,传来了簌簌的声响,决明的声音在隔壁欢快地高扬着,“人参弟弟快看,下雪了” 冬葵讶然“你竟然同意了这个名字。” 柳蕴“” 没有任何缓冲地,决明抱着弟弟推开房门冲了进来,“爹爹,娘亲,下雪了” 柳蕴与冬葵“知道了。” 决明不罢休,一脸惊喜,“那出来看雪啊,我还未和爹爹娘亲一起看过雪呢”抱紧小公子转了身,“快点出来吧” 冬葵满心的担忧,柳蕴一脸脸的寒霜,都被他打散得一干二净,冬葵认命地下了床,疾步越过了柳蕴,“去找齐先生吧,没了心病,我或可还当你是我的英雄。” 柳蕴眉峰紧拢。 屋外,细雪纷纷,不过一会儿,细雪变大了,成片成片的,有成鹅毛之势,廊下,小公子被裹得严严实实,决明怀抱太小,抱不住他了,不甘心地交给了冬葵,冬葵笑道,“等你大了再抱。” “我大了,人参弟弟也大了。”决明失望地嘟囔,“爹爹呢”回头去望,柳蕴缓步而来,依旧是一副疏朗清阔的俊美模样,“和你娘亲瞧便是了,爹爹去齐先生那里一趟,回来再陪你。” “那爹爹快去快回。” 天幕倾洒的雪花已成了鹅毛,洋洋洒洒,铺天盖地,宋平水家里的走廊,崔时桥捏着本子仔细琢磨,“我觉着哈,大人会非常喜欢这个英雄形象” 顾颐凑过来瞧一眼,“大人朝堂废帝,确然英武,不过,夫人定已见过这样的大人了,不若换个新鲜的” 崔时桥“可我们要做的就是朝堂废帝这段。” “那加点细节” “那我再想想。”崔时桥都快把自己头挠秃了,宋平水过来给他鼓劲儿,“不急,你且歇歇,这估计是咱们做的最后一场戏了,歇够了认真想,把本子写到最好” 崔时桥握拳“好” 温在卿心道,可真是个傻孩子,开口询问,“年假何时放等放了年假做是最合适的。” “估摸还有两三日,今年提前放。”宋平水琢磨着,“说得极对,一放年假,可用的人就太多了。” “大场面来了,顾颐呢” 不远处,顾颐正俯身听宋婉儿说话,面上的笑意就没消失过,宋平水瞅见气得不行,呼呼喘气地奔过去,一脚踹到顾颐腿肚上,“要点脸成吗” 宋婉儿飞快跑了。 宋平水对顾颐一顿狂揍,崔时桥几人过来佯装拉架,哈哈笑着一边将顾颐送到宋平水拳下,一边安慰宋平水,“使劲儿打到明成了你的半个儿子,你就舍不得啦” 唯恐天下不乱。 宋婉儿躲在梁柱后露出小脑袋脑袋,都快心疼哭了,“爹爹,不要打啦” “回去睡觉”宋平水吼。 顾颐偏头,一张俊脸上满是痞笑,“不打紧,我皮厚,乖,快去睡觉。” 宋婉儿羞怯怯地睡觉去了,宋平水愣了一下,“啊啊啊啊你们听见了吧听见了吧忍无可忍”朝着顾颐就捶,“我可去你的乖吧” 大雪纷飞不停。 次日上朝,终于停了,灰蒙蒙的天幕,金銮殿前人影蹿动,官袍飞梭,几人将宋平水团团围住,“你们到底要不要为大人做戏”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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