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宝宝的笑声了,我退休后连一点期盼都没有了,我挣得再多也没意义了……” 顾晨竭尽所能地开导她,“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孩子啊。” “不一样的,”顾盛楠低声喃喃,“流着不同的血,怎么会一样啊……” …… 后来,母子俩聊了很久,顾盛楠将埋藏在心底的不痛快彻彻底底地发泄了出来,顾晨一直在安慰她,各种誓言说了一大堆,只为让她心里好受一点。 再后来,顾盛楠使出失忆大法,把话题扯到了一边,不再谈论出柜的事情,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挂断电话,顾晨的心情异常沉重。 现实果然远比想象中要残酷得多,不过他并不后悔向母亲出柜,这一天迟早要面对的,他想,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和优秀 ,等到了羽翼丰满的时候,再对顾盛楠说,妈,你看,我们过得很快乐,生活其实没那么糟糕。 …… 时间不声不响地溜走,日子便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和母亲之间的对话,被顾晨当成秘密,藏在了心中最深的地方,在徐放面前他只字未提。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顾晨发现徐放的病情好像有了好转的迹象,整整十天,除了徐星阑出来过一次,黎昕和徐政宇始终没有任何动静。比起原来一天转换几种人格,他现在几乎和正常人无异。为此顾晨还打趣道,这病会不会不治自愈? 徐放笑着否定了他的异想天开,话头一转,又告诉他,这病虽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但可以自我控制。 徐放说,他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很幸福,而幸福源于内心的平和与协调,除了和顾晨玩亲亲的时候,会让他激情澎湃,亢奋不已,其余时间他的情绪一直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之中。 徐星阑的那次现身,就是他和顾晨抱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况下发生的。 突然醒过来的徐星阑,看着彼此衣衫不整的样子,像条泥鳅一样哧溜一下钻进被窝,直呼,要人命,辣眼睛! 顾晨则尴尬得想一头撞死,难怪徐放每次到了关键时刻便及时刹车,从不做到最后,估计他也害怕出现这种无法控制的情况。 徐星阑还在大惊小怪地叫个不停,平时将各种荤段子挂嘴上、脸皮厚如城墙的他,这会儿却像个寻死觅活的贞洁烈女,顾晨强压住抽搐的嘴角,一阵轻言软语的安抚,才把他从被子里劝了出来,然后替他整理好衣服,带着他去上次那家大饭店饱吃了一顿,他总算消停了下来。 从震惊中彻底缓过神来之后,徐星阑又恢复成以前那副不正经的模样,指着顾晨脖子上的吻痕,吃吃笑个不停,一会笑话他们不知道害臊是怎么写的,一会儿鄙视徐放是个急色的大流氓,那一串串深深浅浅的吻痕便是最好的证据。 面对徐星阑的调笑,顾晨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哪敢告诉他,自己全身上下布满了数不清的吻痕,包括屁股蛋儿上都有,徐放每天都把他搞得欲火焚身,却从不和他做那种事,其实他也很苦恼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徐星阑,顾晨来没来得及松口气,再次醒来的徐放居然比徐星阑更难应付。 徐放当然没有忘记他昏迷前的情景,当时他把顾晨扒得只剩下一条小内内,头脑发热地在那具年轻、柔韧、充满诱惑力的身体上一通乱啃乱吸,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醒目的红印,就像盖私章一样,盖上了专属于他的印记。 在他身下扭动、颤抖的顾晨,早已动了情,一脸的意乱情迷,好像随时都可以向他张开双腿,迎接他的入侵。 欲望如洪水猛兽般,一旦泛滥便一发不可收拾,默默爱了三年,他已经不能再等了,此刻他必须得到他最心爱的男孩,从心到身,从内到外,完完全全的占有,他疯狂地亲吻着身下的人,对方曝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还有每一个表情、每一声呻吟、每一个眼神全是他的! 这个漂亮得如同瓷娃娃一般的男生,是他的! 顾晨,是他的! 他迫不及待地拉扯着顾晨的内裤,只觉得一股热流迅速窜入大脑,顶着头皮,出不去,又降不下来,他还想脱自己的裤子,颤抖着手指,刚碰到裤腰,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清醒后的徐大神,郁闷得想劈了自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