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学医出身的。”明程应了声。 余舒曼又问他:“那你呢,怎么想到跟他合作这个的?” 听到她问这个,明程明显愣了一下,神色间露出了一抹仿佛有点复杂的感慨来。 “说起来也巧了。”他垂了垂眼,脸上挂着一抹笑,“当时小方资金有点紧张,来找我谈投资,带了他们的研发组长,见到我还问了一句你和明显锐认识么?我说那是先父,这时才知道这位组长是爸爸妈妈以前的同学和同事,后来离开了医院去了小方那里做研发。” 所以他会即刻就同意投资合作,一面是因为和方家交好,另一面则是因为早逝的父母。 或许可以由他来继承一部分他们想做的事。 原来如此,“那真是够巧的。” 余舒曼点了下头把剥好的栗子放在小碟子上推过去给他,忽然又好奇道:“我要是想增高,是不是加一块进去就可以了?” “……可拉倒罢,好好的人别瞎折腾。”明程嗔了她一眼,然后吃了颗栗子,“挺甜的,这次买的栗子不错。” “一会儿我做些糖炒栗子,你明天带去办公室。”余舒曼见他喜欢,眼睛一弯就笑了起来,“肚子饿的时候可以填填。” 明程想了想自己一边看文件一边剥栗子的模样,怎么想都有趣极了。 忍不住笑了起来,又问她:“明天有没有工作,要不要去公司玩玩?” 余舒曼想了一下,哎了声,“好啊,我给你带午饭去。” 既然她这么贤惠,明总就老大不客气的点了许多菜,待余舒曼说做不完,他才又改口:“那我只要一个汤,排骨的,怎么煮都好。” 余舒曼哦了声,一个接一个的把盘子摞起来,然后抱进洗碗机里,探头让明程把地板抹一下。 堂堂明总,吃完饭还要抹地板,说出去谁能信:) 晚上睡觉的时候,照旧是明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她入睡——这俨然已经成了他下意识的本能动作。 余舒曼被他拍得迷迷糊糊的,眼看得马上就要睡过去了,还往他怀里钻了钻,摆出平时觉得舒服的姿势来。 明程回身正要把台灯拉黑,却忽然听她开口说了一句,“阿程,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你说什么?”明程狠狠一愣,急忙又转过身来,低头看着怀里还抱着他的小女人,心里有疑惑在急速盘旋,“怎么又忽然想到这个?” 余舒曼睁开眼,还有些困意,“你就说好不好嘛?” 有些执拗似的,眼巴巴的等他答案。 明程的目光微闪,“我、我不想……” “你骗人!”她伸手托住他的脸,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神清明,“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想,阿程,为什么不同意?” 空气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因为……”他犹豫许久,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有些赧然,“我还没有想好怎么求婚。” “我可以……”余舒曼想说自己可以不要,反正这只是一个仪式而已,重要的是他这个人。 明程却很坚持,他觉得人生就是要有一些仪式感才好,否则清淡的日子难免少了点期待感,也少了点滋味。 否则他之前也不必费尽心机给她制造什么惊喜了。 余舒曼眨了眨眼,败下阵来,她伸手挠了挠脸,“好叭,那我们定个期限怎么样?” 明程想了想,“……那就、你拿影后的时候?” 那样一定十分隆重,在万人瞩目之下,在所有人的见证底下,他可以亲手把最好的一切都奉上予她。 余舒曼撇了下嘴,有些不同意,“那不行,万一我一直没拿到影后呢,岂不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哦?” “那就换一个?”明程想想也是,这奖杯不是说你演技好就一定能拿到的,万一运气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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