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句。 然后发现自己太激动了,急忙又躺了回去,装作自己很难受,自己很虚弱。 “为什么不用?!”萧大将军不满地拧起眉头。 李锡咳了两声,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我们还吵架呢!我还生气呢!” 萧熠:“……” 怎么,怎么觉得有点想笑呢?望着小皇帝一本严肃的表情,萧熠忍住了斥责,“别任性,听话,让我给你擦擦,身上不难受么?” 难受,但是让你擦了就死定了。 李锡睨了萧熠一眼,楚楚可怜地说道:“你才不会在乎我难不难受呢!” 反正你都有新欢了。 萧熠看着小皇帝可怜巴巴的表情,脱口而出:“谁说我不在乎?” “你真的在乎?” “嗯!”既然说出来了,萧熠也不后悔了,这一句嗯回答的很是斩钉截铁。 李锡心里稍稍觉得满意,握住了他的手道:“大将军若是真的想让我舒服一点,不如去帮朕看着接下来的赈灾的事情可好?前几日柳大人又从京城调了一批物资过来,可迟迟没有到位。朕心里挂念的很……” 萧熠的表情就有些不好,绷着一张脸,都这样了还记着什么赈灾,要不是赈灾他能病倒么? 而且算算看,就因为赈灾的事,前前后后他们吵了多少次了,为了赈灾他比不过阮东元,连霍霄都比不上了,哼!萧熠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小心眼。 要说萧熠吧,还真没太多忧国忧民的心思,那些百姓怎么样他其实一点都不关心。一个常年征战,并且将争霸天下为己任的将军,实在是没太多的慈悲分给什么灾区百姓。 在他看来,天灾**都是避免不了的,既然发生了,那就该怎么办怎么办,朝中那么多人呢,有必要让小皇帝来冒险么?下发了赈灾物资也就够了。 所以李锡理解不了萧熠的想法,萧熠也理解不了李锡。 此时小皇帝都病倒了,还记挂着那群没有什么用的百姓们,萧大将军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李锡见他犹豫。便捂着自己的额头,哀哀地叫了两声:“朕头疼,好难受,咳咳……” “好了好了,我答应了,赈灾的事你不用管,我会安排。”萧熠立刻答道,看着他烧红的脸颊,忍不住道:“你可好好休息下吧,都病成什么样了。” 你不心疼自己,他还心疼呢。 李锡没动。看着萧熠道:“真的?那我们拉钩!” 萧大将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现在居然被人质疑,萧熠都气笑了:“好,拉钩!” 李锡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了下去。 “你先躺一会,我去叫大夫过来给你开个方子。” 李锡生生地直挺挺地又坐了起来。 胭脂正在郊外的粥棚里帮忙施粥,自从来到灾区之后,她就没有闲下来过,帮忙照顾受伤百姓,又是帮忙熬粥施粥,忙的不亦乐乎。 可今天胭脂却有些魂不守舍,她没有去粥棚里忙碌,而是躲在安置灾民的简易帐篷外,一直偷偷地看着一个方向。 柳敬文每天都来接胭脂回县衙,今天也不里外,他在粥棚外找了一圈,才找到了胭脂。 “胭脂,今天怎么了?平日里忙的脚不沾地,让你歇一歇都不听,今天怎么听话了?” 胭脂没说话,只是一直盯着那个方向,柳敬文又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像回神了似的反应过来:“啊?什么?” 柳敬文担忧地看着魂不守舍的胭脂,“胭脂,你没事吧?是不是病没好?” 在来远山县的路上胭脂生过一次病,当时为了不耽误赶路,胭脂用冰水降温,虽然短期内起到了降热的效果,但是治标不治本,一路上断断续续的,一直没有好利索,还是来到了远山县之后,安定下来她的病才好了一些。 可是这几日连着降雨,她又每天忙着照顾灾民。柳敬文担心她又病了。 “没,没事。”胭脂垂下了目光,低声地说道。 这要是没事,柳敬文都能把洪水全喝了!这骗谁呢?当谁看不出来啊?可是胭脂既然是不想说,柳敬文觉得,身为一个体贴温柔的男人,此时不应该给胭脂压力,她想说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他的! 这么一想,柳敬文的笑容便又温柔了两分:“那好,我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