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约六七十公斤的壮汉,并且在眨眼之间一举将他们甩出七八尺远,委实令那时的臣惊呆震撼不已。” “这……”另一老臣捋着长须瞪大不可置信的双眼,“既是敬王亲眼所见,那老臣便不得不信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想来这些奇能异士多隐于世间默默无闻,不过……”顿了顿,欣喜道,“敬王可有记下她们的名讳及其居所府邸?若……” 不等他说完,齐瑄摇了摇头,“尽管一再询问,恩人却不肯告知姓名,更别提府邸。” “既然是池州郊外,会不会是池州人?” “听口音却似不像。” “那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广贴皇榜去招纳这些勇士?性别不限?” …… 众说纷纭间,齐毓玠却端坐着一言不发。 他面色偏沉重,目光不经意落在敬王身上,他莫名有些奇怪的预感,怎么那么像说的那个女人? 她多大了来着?十八?往前推算,年纪倒对得上齐瑄的说辞。 但不知为何,他心底怪有些不舒坦。 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她,她是梧桐县人,距离池州可是远得很。或许只是他想多了而已,她力气虽大,但到底是女儿家,瘦瘦弱弱的,举鼎实在危险,一个偏差勉强轻则身负重伤,再严重些可能连性命都不保…… 见大臣们商论了半天并没有多好的法子,齐毓玠叩了叩桌面,淡淡道,“那就传令下去,广贴皇榜,凡是揭榜的人先进行试炼,然后层层递进,若有能者可以胜过萨克顶最好,若是没有,也算情有可原。”齐毓玠眸色深邃,“旒王无非是好胜而已,他既想在举鼎这方面找存在感,那朕就让他在别的方面先好好受挫受个够,旒国族人在体魄上有先天优势,然而别的方面……”点到为止,不肯再多言。 “没错。”左相顷刻恍然大悟,接过话茬儿道,“陛下高见,那等粗汉也就力气大会喝酒而已,他们要拿力气压人,咱们就跟他们下棋行酒令猜灯谜,那些女眷们想来连踢毽子都不会,更别说绣花儿作画了,但麟国姑娘家秀外慧中,更别提后宫里的各位娘娘们了。” 这么一说,大家思忖片刻,竟都觉得是个良策。 毕竟是那区区小附属国先不要脸面的,他们也都豁出去了,誓要把这几天受的各种气都双倍双双倍奉还。 于是,接下来的四五日里…… 旒国族人乃至狄国族人们以各种方式挠头抱爪,他们已经害怕进宫或者出驿馆走动了,生怕被哪群大人笑眼眯眯的给请走,他们话说得忒好听,道是请他们喝酒。 喝酒啊,大家都喜欢的,孰知—— 孰知这酒却不是那么容易喝的,要先行什么酒令,对上了诗就可以喝酒,对不上,抱歉,没得喝。 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棋,这群中原人好可怕,连棋都有好多种形式,什么围棋象棋,还有樗蒲、波罗塞戏、狮子象斗、弹棋、六博…… 我的老天爷啊,谁来救救他们?他们连几个名字都稀里糊涂分不清,更别提那些规则了! 狄王朴荣膺隐隐猜出其中周折,遂秘密与属下传言,切莫与麟国友人生出不和之事,嗯,喝不上酒就别喝,酒多伤身。被请去府邸或别处游玩,就高高兴兴的去,不会玩游戏不打紧,麟国友人都很慷慨,你们就坐在那里吃东西就好了,麟国食物水果特别好吃,回去后就吃不到了哟! 听国王一袭话后,狄国族人迅速转变心态,果真觉得此言有理,麟国的水果真好吃,还有冰镇的,好奢侈,关键连路边随处叫卖的大饼都好好吃,还有大街小巷娃娃们手里拿着的一串红红圆圆的果子,哎呀酸酸甜甜可口极了。 关于狄族人每天输得裤子都没了还呵呵一脸笑的模样,旒族人真是烦死了,一群没骨气的家伙。他们脑子转弯不够快,却并不傻,马上意识到他们麟国人有可能是故意的,但能怎么办?人家说人家平常无聊没事儿时都玩这些游戏,连七岁稚童都下棋,这…… 输得厉害了,自尊心都没了,几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