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串笑声,高傲的抬高了下巴:“吻我。” 何东胜相当配合:“遵命,陛下。” 余秋哈哈笑了两声,就叫人堵住了嘴。哎呀,她得夸夸她家田螺小伙儿,吻技见长啊,她表示很满意很享受。 □□熏心的小秋大夫又开始双手不老实,准备好好享受一把。男朋友的身材这么好,要是她不好好享受的话,还不晓得便宜哪个狐狸精呢?像她这种坚决不肯吃亏的人,一定要大胆果敢,该出手时就出手。 小秋大夫的手刚挨上犯罪边缘,外头就想起胡杨的叫唤:“哎,余秋,东胜哥,出来接电话吧。” 余秋想砍人,她就是趁着她家小田老师去夜校上课,山洞里头没其他人打扰的时候,才把自家男友拉过来的。 结果胡杨同志为什么还要跑过来刷存在感?这帮子家伙真是一个比一个没眼力劲儿。非得逼着她当端庄贤淑的淑女吗?做梦吧! 余秋郁结于心,怒气冲天地收回手,恶狠狠地发话:“我以后一定在山洞门口订个钉子,上面挂块牌子:无事勿扰!” 何东胜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简直落荒而逃。羞涩的娇花嘴里头胡乱嘟囔着:“这不是有正经事吗?我去接电话。” 余秋看着他那慌慌张张的背影,忍不住摸下巴。如此娇羞可人,的确美味。 可惜她没有把人吞下肚的机会。 电话里头讲的是大正经事,上头发了命令,让他们赶紧收拾行李,立刻出发到京中,代表团的人汇聚之后就得去海峡对岸了。 余秋惊得目瞪口呆,感觉不是她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得太快。 不合理呀,老桨同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果断了?这才刚12月上旬。就是他必须得在这个月里头做决定,他也应该拖到12月31号才对。 难不成是他身体状况进一步恶化,他担心两条腿一蹬,事情就不好收场了,所以难得如此反应迅速? 何东胜摇头,不知道,那边究竟是怎么想的,可能除了他们自己,谁也说不清楚。 但不管他们想什么,那都无所谓,重点看他们是如何做。谁要他们说漂亮的空话呀,赶紧把事情定下来才是真的。 何东胜麻溜儿回家和母亲打招呼。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他可真是不孝,回家才一个月的功夫,他又要匆匆离开了。 这一回不是翻山越岭,而是漂洋过海。 何母一边帮儿子收拾行李,一边红了眼眶,还要安慰自己:“好好做事,少说话多做事。组织既然相信你,主席让你去你就去,不要辜负了主席的嘱托。” 何东胜也鼻子发酸,喊了一声妈,跟她保证:“我今年一定回来过年。” 何母想要摸儿子的脑袋,却发现自己已经够不到。何东胜赶紧低下头,乖乖的任凭母亲摸自己的头发。 何母一句句地吩咐:“出门在外,你要多照应着点儿小秋。她性子急,脾气上来的时候,你要多让让她,她工作压力大。” 何东胜点头:“哎,妈,我知道了。” 何母想了想,又开始交代:“你们在外头要注意身体,不要光一门心思琢磨着工作的事。身体垮了的话,什么都不用说了。” 何东胜又点头答应。 他久久没有听到母亲吩咐的声音,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母亲。 头发已经夹杂了银丝的女人,冲儿子微微的笑:“快去吧,妈不送你。你记得带上小秋一块儿,多给她买点好吃的。我听讲苔弯那地方长庄稼特别好,应该不愁吃。你大方点,叫人家吃点好的。” 何东胜应了话,拎着行李往外头走,一直到走出自家的小院子,他回过头的时候,才发现母亲跌坐在门槛上。 冬天的风吹在人脸上可臊了。母亲就在这寒风中冲他招手:“去吧,路上小心。” 说着她回身进屋,直接关上了房门。 山洞里头,余教授也在叮嘱余秋。可惜老教授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年轻的女孩子,他枯坐了半晌,最后也就是三个字:“要小心。” 苔弯的地位实在太敏感了,一不小心就容易惹麻烦。说来也荒唐,小秋去日苯去日内瓦他都不担心,因为这是郭家任务,出郭光明正大。甚至现在让小秋去美郭,他也觉得无所谓,反正两郭领导人都已经握手了。 可要去海峡对岸,余教授实在要心里头打鼓。他见过太多的人因为有疑似的苔弯关系,而被打成反格命,直接一命呜呼了。意识形态的斗争有多惨烈,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清楚。 林教授在旁边安慰余教授:“你也别太担心,我会跟着小秋。我们就是政府批准了的,不算私自通敌。” 其实她也难以压抑激动的情绪,作为老协和出来的人,她怎么可能没有朋友在海峡那一边。就算这一趟去未必能见到人,看看他们生活的环境,她也安心。 山洞外头想起了吵嚷声,北田武大声吼着:“我要见余秋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