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笑了起来,她现在真是疲惫极了,她只能揉揉秀秀的脑袋:“好了,我们不说这个。现在咱们说说,这个野果子是谁采给你吃的呀?” 秀秀每天跟着高师傅忙得要命,哪有心思上山采野果子,那只能是其他小子的孝敬了。 哎呀,一家有女百家求,他们家小秀秀也是个挺漂亮的小闺女呢。让姐姐好好猜猜看,是李红兵那小子起了歪心思,还是陈福顺偷偷有表示? 秀秀满脸茫然:“东胜哥啊,东胜哥采了好多,说你肯定爱吃。” 余秋默默的闭上了嘴巴,八卦乃居家旅行必备佳品,不过八卦到自己头上,那就有点儿尴尬了。 她清清嗓子,哦了一声,然后又往嘴里头塞了把羊□□。 啊,她得夸奖一声杨树湾果然人杰地灵,就连长出来的野果都比旁处分外好吃些。 船靠了岸,众人三三两两下了船,笑嘻嘻地奔赴各自的目的地。有人拎着菜下去准备摆摊卖,也有人提着一串竹编的簸箕、笸箩之类,准备沿着街面四处转转,好早点儿出手。 余秋随着人群走进了卫生院,余教授只来得及跟她点点头,就又开始忙着上门诊。 余秋寻了几次机会想同他说说话,最后还是放弃了。 算了,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知者无罪。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也投入忙碌中。 一上午的时间,忙碌而平静,病人接踵而至,有来生孩子的大肚子,也有生完孩子以后不下来的产妇。 余秋从产房里忙到产房外,又从楼上跑到楼下,来来回回的不歇火。 一直到中午吃过饭,她寻着机会回值班室打了会儿盹,刚迷迷糊糊的有睡意,外头就又有病人找。 余秋赶紧揉揉眼睛爬起身,认命地出去继续当救火队员。 这回来的还是生完孩子喝不上奶。 那小娃被产妇抱在怀里,哭得无比凄凉,做妈妈的一个劲儿想让他喝奶,可惜小东西却喝不上。 余秋过去看了看,便明白问题之所在,女乃頭凹陷,这么一来就滑不溜秋,小家伙压根就咬不到妈妈的女乃頭,还怎么吸奶? 新手妈妈愁眉苦脸:“我伸手拽了呀,可是没用,就是喝不到。” 余秋笑了起来:“他才多大点儿的嘴巴,能喝到才怪呢。这个拽是没用的,得我给你吸出来。” 她起身外头张罗自己的工具。陈敏从产房里头出来,看她拿了两个注射器,又要了一小节输液皮条,不由得奇怪:“这有什么用啊?” 余秋笑着冲她眨眼睛:“好好学着点儿,这是教科书上不会教的办法。” 主要是教不了许多,很多时候,临床上的工作千变万化,书上没办法写的太详细,只能靠医务人员自己的灵机一动,利用手头的工具,做点儿小创新小发明。 余秋取下了注射器的针,又将其中一只注射器的活塞拿掉,然后通过输液皮条把两只注射器连接针头的地方套上皮条,从而连在一起。 抽掉了注射活塞的针筒,码头就扣在妈妈的女乃頭上,另外一头抽取注射器的活塞,通过大气压力,将母亲的女乃頭□□。 陈敏惊奇地看着那凹陷的女乃頭,就像被一股大力牵引着,直接慢慢的生长出来,顿时惊讶的不行。 余秋笑容满面:“怎么样?像不像变戏法?” 外头突然间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护士开口喊:“你要有事找大夫,先在外面等着,她在里面给人看病呢。不能进去,我说了不能进去。这个病人的情况很特殊。” 可惜护士根本没有办法阻拦外头的暴徒。 诊疗室的门被粗鲁地冲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