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余秋点点头,表示等他们下水了自己就吃。不然叫廖主任看到了,那肯定要挨说的。 活动的主持人原本还想让廖主任慷慨激昂几句,冻得已经开始放屁的格委会主任差点儿破口大骂,日你老子的,废话怎么这么多?赶紧下水才是真的。 冬泳活动的组织者之一陈招娣过来发了话,宣布准备开始比赛。 余秋赶紧放下手上的糖炒栗子,两只眼睛都盯着廖主任。 原谅她的势利眼,要是廖主任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她以后也别想再混下去了。 从县城专门请过来的教练还在大声带领大家做操,然后叮嘱注意事项。 廖主任已经冻得要晕过去了,下水之前,他那肥肥胖胖的脚一直颤颤巍巍。 余秋看着他吸气再吸气,似乎努力酝酿气势的样子,就觉得头痛。 突然间,廖主任捂住胸口跌坐在地上,手脚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余秋脑子嗡的一声,感觉自己那乌鸦嘴一般的第六感真tm要人命,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廖主任这家伙果然出事了。 她赶紧奔过去,询问廖主任的感受。 可怜的革委会主任,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闷,我心口闷,我控制不了我的手。” 余秋看他的手果然变成了鸡爪子,一抽一抽的。这难不成是缺钙? 她不做他想,赶紧先招呼李伟民过来帮忙让廖主任吸上氧,然后根据他手足抽搐的症状判断他可能缺钙,又自己给他推了针葡萄糖酸钙。 别说,效果还真是立竿见影。廖主任手脚症状开始有缓解的迹象。 余秋正想趁机劝他放弃冬泳,突然间革委会主任的情况更糟糕了。 明明是大冬天,大家穿着袄子站在水边都冻得哆哆嗦嗦,前头同样冻得瑟瑟发抖的廖主任现在却满头大汗,汗水跟汹涌的泉水一样拼命地往外头冒。 余秋慌了,她也搞不清楚廖主任究竟是怎么回事。直觉告诉她现在应该查个血气分析,检查电解质水平和酸碱平衡状态。 可问题是现在要有东西给他检查啊。 余秋抓着听诊器试图听清楚对方的呼吸音跟心跳,然而心肺听诊没有异常。 廖主任却表现得非常痛苦,濒死的恐惧让他拼命扯着嗓子喊:“我喘不过气。” 陈招娣跟刘主任他们都围过来了,大家七手八脚的,准备将廖主任直接抬去卫生院。 余秋也跟着起身,她现在并没有明确的诊断思路,内科毕竟不是她的老本行。 起身的时候因为过于紧张,那袋子糖炒栗子掉在了地上。余秋看到牛皮纸口袋时,突然间回过神来,想到了一个可能。 “让开。”余秋捡起地上的牛皮纸口袋,直接罩在廖主任的口鼻上,“不要喘气,憋住气。” 廖主任差点儿没当场晕过去,他恨都恨死了。他就知道这个小赤脚大夫包藏祸心,别看平时装的多老实,事实上早就想置他于死地。 他都喘不过气来了,她居然还让他憋气!太恶毒了,隐藏在人民群众当中的敌特分子,时刻不放弃毒害革命干部。 余秋半点儿不掩饰嫌弃:“我要想杀你的话,你早死了!放心,憋不死你!” 廖主任的脑袋拼命地摇摆着,坚决不让余秋将纸袋子扣在他口鼻上。 当他蠢呢,他就知道以前有种酷刑叫做加官,就是用一层层的棉纸贴在口鼻上,沾了水,然后人就活活闷死了。 “陈招娣你给我按住他!”余秋急了,“不然他死了我可不负责。” 廖主任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孤立无援了。 这个该死的小赤脚医生一发话,别说是刘主任跟自己的秘书,就连自己老婆都死死地扣住了自己的头。 陈招娣安慰丈夫:“你就放心吧,小秋大夫都救过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