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肚子痛。”手扶着肚子,徐默默微微皱眉,脸也白了。 傅明徽怕出问题,赶紧把徐默默抱到沙发上,“我去叫医生,你在这等我一下。” 徐默默抿了抿唇,点点头,看着傅明徽出了病房。 没一会,徐默默就看到傅明徽带着郝医生进来。 “那个……我已经不痛了。”徐默默脸红地说。 傅明徽松了口气,但仍然不放心,“还是让医生检查一下吧!” 郝医生也是这个意思,徐默默点点头,任由郝医生检查。 “没事,一切正常。”郝医生摸了摸徐默默的肚子,朝两人笑笑,“可能是胎动的太厉害,所以才会有剧烈痛感。” 被郝医生这么一说,徐默默才想起来,刚才的疼痛,的确跟刚开始胎动时的感觉相似。 “不好意思啊,让你多跑一趟。”徐默默羞赧地看着郝医生。 好医生摇摇头,又交代了傅明徽和徐默默几句,起身就要离开。 “嗯?这里面装的什么?”郝医生站在袋子旁,弯腰准备袋子捡起来。 徐默默这才想起来,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情,“啊!是凯文先生的药,也不知道有没有摔坏!” 她急着想起来,却被傅明徽按住肩膀,“慢点!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小心一点,动作慢一点!” 看着傅明徽脸上严厉的神色,徐默默讪笑了两声。 郝医生检查着袋子里的药,忽的眉头紧皱,脸色也有些古怪。 “这药……”看了一眼傅明徽,郝医生把袋子递给他,“有一个瓶子碎了,闻味道好像有股氨水的味道。” 傅明徽微微一愣,接过袋子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氨水味,但味道很轻,要不是郝医生提醒,或许他们都不会注意到。 “真有?”见傅明徽变了脸色,徐默默皱起眉头。 傅明徽点点头,交代郝医生不要把这件事往外说,然后找了顾城的心腹,让他把药拿去化验成分。 结果一出来,这药根本就不是凯文之前用的药,里面有两种成分混合起来,会让凯文再也醒不过来。 傅明徽把这事跟莎琳说了,然后又让人去药房调查是怎么回事,甚至还拿来了医院的监控录像。 莎琳看了监控录像,证实了无论是在药房换药,还是在走廊里有意接触傅明徽的人,都是马丁的人。 从监控录像来看,傅明徽从药房里拿来的药,早就被人调换了。 之后,走廊里靠近傅明徽的那个人,又在袋子里放了另外一种药。 傅明徽特意让人看过,那种药无论单独使用还是混合别的药使用,都会对人的神经造成极大影响。 查出这些后,傅明徽和莎琳都不确定凯文的不清醒,是不是因为误用了这些药的原因,于是傅明徽又安排人给凯文做了详细的检查。 好在凯文体内并没有任何毒素,傅明徽和莎琳放心的同时,也对马丁起了怒意。 “他真是太过分了!”攥着拳头,莎琳一脸愤慨,“爹地也是他的爸爸,他怎么能对他下毒呢!” 得知这些都是马丁做的,傅明徽的反应反而有些平淡。 对于这种事,傅家和乔家都有人做过,傅明徽不是第一次见到,自然反应平淡 “在马丁心里,有些东西比他要重要。”盯着病床上的凯文,傅明徽的语气像是在同情他。 莎琳眼眶微红,她明白傅明徽的意思,也知道在马丁心里,钱财的确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你想怎么做?”抬起头,傅明徽看见莎琳,那幽深的眼神,像是要把她一眼看穿似的。 咬咬牙,莎琳知道,傅明徽这是让她决定马丁的生死。 “不行,爹地没有醒来前,我们不能对马丁出手。”莎琳坚持着。 傅明徽眸光一沉,“妇人之仁。” 莎琳浑身一颤,不由闭了闭眼。 斜了眼床上的凯文,傅明徽冷着脸又说:“有一就会有二,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幸运地避开。” 这话,是劝诫,也是提点。 莎琳颤抖的更厉害了,睁开的眼睛中隐藏了一抹恐惧,却仍咬着牙不松口。 见莎琳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傅明徽转身往外走,“你看好他。” 看着傅明徽离开的背影,莎琳嘴皮子抖了抖,最后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刚一出病房门,傅明徽就接到电话。 “傅少,我们找到马丁和艾利的下落了。” 握着手机的手一紧,傅明徽皱了下眉,“在哪?” “弗莱公寓。” 傅明徽觉得耳熟,一时想不起具体的位置。 “是傅氏早年跟其他公司联合开发的公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