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尉彦心里很不痛快,但李精是他的学弟,这人有什么尿性他一清二楚,除了喜好研究点人体十大未解之谜,动物十大未解之谜外,到真没有几分坏心思。 虫族对于一辈子生活在城市里的人类而言的确充满了神秘色彩,更何况还是这个对未解之谜有狂热爱好的医科人员。 舒尉彦沉声道,“不准再有第二次了。” 李精连忙小鸡啄米。 “他是只雌虫。” 虽然长得是男孩子的样子,也有小叽叽,但总归和真正的男人有些区别,人类虽然没有特别区分,但对于虫族内部来说,雌雄的分类在他们眼中就不一样了。 作为一只拥有小翘臀且还能生的雌虫来说,不小心被摸了屁股,换谁也要怒的。 舒尉彦想到这里,又觉得他那小虫子真是可爱极了。 李精说,“嘿嘿嘿,刚刚知道了。” 人类与虫族交战的近百年来,能量罩下的城市里也出了不少关于虫族研究的书籍,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不管是过去还是末世,人类的好学从没有减少过。 李精看过的一本虫身解剖大全里曾有过一段关于雌虫和雄虫的介绍,说的是虫族之中的雌虫,在没有选择性别之初属于人类意识中的双儿体质,拥有两套生殖系统,在七岁时选择性别,杀死未被选择的那套生殖系统后,另一套生殖系统则会在虫体内释放出大量激素,从而刺激雌虫子宫发育,又或者是雄虫的体能发育。 选择成为雌虫的那些虫子,会伴随着性激素的释放,在后背自臀瓣到肩胛骨的地方生出一些斑斓奇异的花纹,而雄虫则没有。 人类会觉得女人屁股大好生养,而虫族则是花纹颜色深纹路漂亮的,则代表这只虫子体格健康,非常能生。 虫族和人类口中花纹颜色极深、非常能生的琦瑞正坐在墙角啃爪指,想到童年的一些不幸的事。 那时候他还小,雌父坐在家门口喜气洋洋的将他按在膝盖上,掀开他的后背,和别虫炫耀,瞧瞧他们家扣扣,这么小花纹都这么漂亮,将来一定很能生。 这有点像小时候你比别的孩子多背会了一首诗,你妈一见到亲戚朋友,就说,来宝,给阿姨叔叔大伯大婶背背你那诗,逢人就背,直到让你从深爱这首诗到深恶痛绝它。 每一个听你背诗的怪阿姨都喜欢捏捏你的脸蛋,每一个看你花纹的怪雌父都会忍不住摸摸你的小屁股。 这是一个怪现象,但却共同存在人类与虫族之间。 被这种怪现象深深毒害的琦瑞长到这么大,最讨厌有虫,或者人要摸他的屁股,摸一次打一次,他的花纹看一次揍一次,绝不爪软,现在也是。 舒尉彦瞪了几眼李精,觉得不解气,竟然摸他的雌虫,抬脚在他那雪白的医生袍上踹了两脚才放他走了。 琦瑞啃着爪指没一会儿就饿了,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米汤和小菜,嫌弃的凑上去嗅了嗅,端起碗豪饮般把米粥吃光了。 他一吃饱饭,就容易闲的蛋疼,重新将这间书房打量了几眼,心中做下个决定:拆! 虽然他看不懂这些文件和书籍都有什么作用,但书房向来是人类策划龌蹉心思的聚集点。 琦瑞琢磨了下,就算他得不到任何情报,将这里拆了,万一拆中了哪张恰好写了战略思想或者虫族研究报告的纸,无形之中也算是给虫族做了贡献。 说干就干,对于这种需要动用武力粗暴简单的活琦瑞向来虫有独钟,干起来得心应手。 满屋纸屑飞扬如雪,纷纷扬扬似轻灵的蝴蝶。 国家安全大厦中心的办公室里,舒尉彦看着远程监控传来的画面,太阳穴一鼓一鼓,连着喝了三大口冰水下火,扭头看着蹲在窗台上在阳光中舒展枝叶的肉肉盆栽,十分想知道将琦瑞栽在土壤了会不会乖一点。 卫兵凑过去看了下在白花花纸屑里打滚的虫族,想了想说,“首长,您有没有听过一种病,叫蛇精病。” 舒尉彦看他。 卫兵双手撑着下巴,状若深思道,“兴许,他有虫经病。” 如果传说中的雌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