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 “娘,怎么了?这还不到放学点啊!”大丫也急了,别看她平时总是欺负小弟弟, 但内心对钱多疼的不行,都说长姐如母,她已经一定意义上把钱多当做苏家的未来了。二丫虽然出息了, 但到时候是要嫁人的,转眼就成人洛家儿媳妇了, 苏钱多可不是,永远是她娘家人。说是别人重男轻女, 其实大丫的思想也是传统桎梏。 田悦直流眼泪,情绪激动, 说了半天也说不清到底怎么回事。苏珍走过去把二宝接了过来, 田悦抽泣:“我也不知道,刚才学校的人来说他在医院,说是被什么人打了腿, 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还那么小, 肯定吓坏了,肯定吓坏了……” “娘,你别急,我跟大姐去看看。”苏珍放缓声音,努力缓和田悦的情绪,田悦摇头:“不行,不行,我也要去。” 大丫炸了,“我擦,谁敢动我弟,弄一孩子,还要不要脸?!” “行了,现在不是呈口舌之快的时候。”苏珍最镇定,她克制着慌乱的心,语气沉着:“大丫,你去饭店先找王亮,让他看着二宝,再去地里告诉爹,我跟娘去医院,你随后赶过来。” “好,好,好。”大丫一叠声的应着,抱着二宝就冲出了门。 苏珍装上钱带着田悦往医院赶,路上她安慰着田悦:“娘,别哭,我们去医院,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真的……真的吗?”田悦失魂落魄的握着二丫的手,苏珍点了点头,如果真的有什么大事儿,她上个月的卦上就该显示。俩人奢侈的打了一个人力三轮车,田悦心神不安:“二丫啊,你快点起一卦,娘,不放心。” 苏珍理解她的心情,“娘,你报三个数。” 田悦愣了愣,随口说:“5,8,10。” 苏珍算着卦象,给田悦解释:“娘,你看,你起的数字卦是损卦,二爻动,主脚受伤,今日又逢冲,白虎持世,主血光,好在世爻上贵人动,贵人临门,一定程度上的化解了灾难。”苏珍心里难受,“我想,应该是骨折了。” 断卦的时间,三轮车到了医院,苏珍付了钱俩人匆匆忙忙往进走,刚一到门口就看见萧风穿着藏蓝色的警服站在那,“你们可来了。” “钱多怎么样了?”田悦声音颤抖,眼含泪水的看着萧风,萧风安抚她:“阿姨,别急,医生已经给上了石膏,腿骨骨折,其他地方有些淤青和擦伤,不碍事,我看钱多挺坚强,打石膏的时候不哭不闹的,现在输了点滴在里面睡着了,我带你们进去。” 到了病房,田悦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门,苏珍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叹息,平日里家里所有人都觉得她软弱无用,可谁又知道田悦的一颗心全部在这几个子女身上。 屋里,输着点滴的钱多睡着了,他穿着大大病号服的衣服,小脸苍白,眉头紧皱睡得不踏实,脚被抬高挂着绷带,脸上都是乌青,可怜死了。 田悦一下子扑了过去,眼泪刷刷的往下流,钱多被吵醒,他睁开眼睛看着田悦,“娘,你来了!”他又抬头,“二姐,你也来了!” 见到亲人那一刻,忍了许久的小小男子汉终究是忍不住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流,“呜呜,娘,好疼,娘……”田悦把他抱在怀里,娘俩抱头痛哭。萧风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苏珍心疼的落泪,陪着娘和钱多待了一会儿,她嘱咐了田悦几句,关上门出去了。 屋外,萧风正在那守着,苏珍没想到这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男人居然这么细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苏珍看着萧风问,萧风娃娃脸皱成一团:“我正在村里巡逻,前些日子不有好多人家被入室盗窃么?我就想着去转转那些犄角旮旯的胡同,嚯,幸好我转悠了,往那一过就看见钱多被蒙着头趴在地上,我一看吓坏了,赶紧抱着他往医院跑,钱多醒了大概跟我说了说,说是休息的时候跟朋友在学校旁边玩,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直接把他掳走了,也不说话,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最后再他的腿上使劲的用脚碾压了几下,之后就把大哭的钱多扔下跑了。” 苏珍紧紧的咬着唇,天知道钱多当时是多有恐怖。 “我给所里打电话了,我想那戴面具的应该是本村的,熟悉环境不说,还知道探头的分配,愣是什么都没看见,据跟钱多一块那小孩形容,对方不高,看穿着八成是个男的,其他什么信息也没有。” 俩人正说着,大丫冲了进来,她发丝凌乱,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二丫,咱弟呢?”她身边跟着的苏山也是一脸慌张。 苏珍冲病房的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