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们我都嫌手累,你们也不过就这些斤两。难怪去欺负弱小的徐路遥,还喊了这么多人,真是可笑。如果当时你们当时抓的是我,你觉得你们能从我身上讨到什么好处。” 她冷笑着拍拍二人惊恐的脸蛋 “一群垃圾。” 随后她从包里若无其事的拿出剪刀,锋利的剪头泛着冷光,张琪和高莹吓得向后退去, “既然来了总要留下点战利品。”宋林打量地目光上下巡视着二人“留下什么好呢。” “这里吧,”她的目光看向她们的头发“你们不是最喜欢拽人家头发吗?是讨厌头发吗?那我帮你们剪了吧。” 高莹吓得直摇头,宋林不顾二人的挣扎,拽起她们的头发一刀下去,不过她可不是理发师,没那么多的闲情逸致给她们一根一根的修剪。 她随意的胡剪一番,二人修长柔顺的头发便被剪得长短不一,极为滑稽。宋林拿着剪刀在一旁笑眯了眼。 “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高莹呜呜的开始哭出声, “我这才刚开始,你怎么就哭了。” 宋林拿起剪刀蹲到她的面前,锋利的剪刀头摩擦她的脖颈,如同在磨砂上好的羊脂玉,高莹吓得浑身颤抖,不停流泪。 宋林挑开她的外套“你们不是喜欢扒别人的衣服吗?是不喜欢衣服吗?那我也帮你们剪掉吧。” 听见宋林这么说,二人吓得尖叫挣扎起来,对面便是高架桥,来来回回那么多车,两人若是被脱光衣服,相当于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 “别躲呀,我才刚开始。” “喂,那里是什么人。”平台下有声音传来。 张琪和高莹听见声音,堵住嘴里嗡嗡直喊呼叫,宋林皱起眉头,天不随意 “垃圾,今天先放过你们,来日方长,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随后她抽回绑住她们的绳子和胶带迅速的装进书包,超另一边跑去。 跑出一段路后,受伤的脚隐隐传来疼痛,刚刚跑的太急,但能打到张琪和高莹,这点疼不算什么。 为了防止张琪和高莹报警,她找了个垃圾场,把包里的东西全部扔了出去。 回到家里,换了双鞋子,带着张阿姨熬得老母鸡汤赶往医院医院,母亲精神状态不错,正等着她吃饭。 她放下书包,洗了个手,便与母亲聊起天来。见母亲吃饱,她也放下筷子,借洗碗扔垃圾为由朝徐路遥病房走去。 她得病房门口坐着一对神色哀愁中年男女,应该是她的父母,孩子遭受这种经历,身为父母更为痛心。听说路遥奶奶哭晕了好几次。 简单的跟她家人打过招呼,宋林小心的推开门进入病房,徐路遥坐在床上,额上蒙着纱布,嘴角的伤开始结疤,无波无澜的眼神依旧看着即将沉入夜色的窗外。 像个没有生气的娃娃。 听说她这样已经一整天了,不言不语,饭也只吃了几口。见宋林进来,她眼神也未曾波动一下。 宋林放下保温杯,把杯中的鸡汤倒入碗中,递在她的面前,葱黄的鸡汤散发着鲜美的香味, “这是我从张阿姨那给你弄得鸡汤,听说手艺不错,我妈喝了好几碗,你快尝尝怎么样。” 徐路遥没有应声,眼神继续木然的看向窗外。每一个受过重伤的人都会有这么一段身体沉入深渊,没有光明,没有希望的黑暗时间。 她们会隔绝外界的一切,不愿与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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