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起来十分缓慢,只比常人快一点。 就算是后来秦峰帮我涂抹了当时救了我的神秘人留下的药膏,祛除了毒素,可伤口也未能全部恢复。 “小兄弟,你手上的伤口,是咋个整的哩?”张兴林脸色有些严肃地问。 “哦,不小心被一条毒蛇的毒液溅到。不过没事,我涂抹了药膏,很快就会恢复。”我没有在意他的古怪神情,随口回答。 “是不是有两个头,头上还分别有一个花冠样子肉瘤的怪蛇?”张兴林紧张地问。 我诧异地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何会凭着一个伤口就认出“凶手”来。 两个乡民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起来,惊慌地对望了一眼,然后几乎是步调一致地退开了两三步,和我保持了一些距离。 “怎么了?”我疑惑地问。 “还咋子了,你晓不晓得,你被那东西做了记号,就算当时没死,它的兄弟姊妹也要来找你报仇。你不跑远点躲起就算了,居然还敢到五妇岭附近来。你娃是在找死……”张庆在一旁气急败坏地说。 “莫说了,我们快些走,莫要连累我们两个。那可是鸭子蛇,是生长在黄泉边上的异蛇,一出现就要夺人命的……”张兴林赶紧拉扯了张庆一下,连告别的话也没说,就匆匆忙忙地从原路折返回去,很快就消失在树丛中。 鸭子蛇?这名字好古怪。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我心中更是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不会让这两个乡民说中了吧?当真会引来更多这种名叫鸭子蛇的怪蛇? 想起这双头怪蛇那快捷无比的移动速度,还有头顶花冠状肉瘤中恶毒无比的毒液,我的心忍不住狠狠颤动了一下。这玩意儿一条两条小心点的话,或许还可以对付,可真要上了规模,一次性只要来上十几条,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只有被毒死的份。 “我想他们说的应该不是鸭子蛇,而是‘亚子蛇’。你们忘了,这地方民间崇拜的神灵是张亚子。”秦峰说。 “管它是鸭子蛇还是亚子蛇,不如我们先回去,至少带点雄黄之类的驱蛇药再进来?”叶凌菲有些打退堂鼓。 这也可以理解,女性本来就比男性更加害怕蛇这种冰冷滑腻的冷血动物,更不要说具有极大毒性的双头怪蛇了。 我看看手中的草图和古籍摹本重叠后出现的路线,眼看着就要到达下一个点,何况这山谷看起来也不大,只是周围的古柏树有些多而已。 “算了,或许那两个乡民是自己吓唬自己。双头蛇本来就稀少,何况是这种首尾两端长着蛇头,还奇毒无比的双头怪蛇。这样的东西应该是变异而来,数量怎么可能太多?我们赶在天黑之前继续前进,看看地图所指的尽头到底有什么东西。”我咬牙坚持道。 秦峰倒是无所谓,他脸上的瘀青已经消退了不少,现在看起来稍微正常了些。 而且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对之前自己被人绑架这件事一直闭口不谈。我们和秦峰之间也因此有了些隔阂,只是现在有着共同的目标,才没有最终反目。 叶凌菲见无法说服我,也就没有多言。只是我能看出她心中似乎有些害怕,连手也在微微颤抖。 我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说:“没事的,别怕。” 她先是一惊,继而感觉到双手交握传过去的温暖,白皙的脸上稍微一红,轻轻挣脱。 我尴尬地笑笑,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想看到她紧张而已。 不过很快,我的手重新被叶凌菲握住。她的手有些冰凉,但手心却有汗水,看来她真的有些害怕。 一旁的秦峰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干咳了几声,转过身去装作没有看见。两个人的手重新放开,很快那丝涟漪又被理性所埋没,只是默默地按照图纸上模糊的标记路线继续赶路。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们走到这个小山谷的尽头。看看四周布满藤蔓的山包,一时间有些疑惑了。 在周围查探了半天,也没有结果。我禁不住想,或许这张草图和古籍上的绘本重合的差异显现出来的地图路径并不完全正确,以至于让我们走入一条死路。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原本还是大晴天的天色,却开始变了。太阳渐渐被乌云所遮盖,闷热的天气也因为起风有了一丝凉意。仅仅是几分钟后,豆大的雨点开始不停落下,我们三人很快就成了落汤鸡。 “必须找个地方避雨,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