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亲近她的臣民。 徐百忧本来就聪明学习能力强,又不怯于表达爱意,抒发情欲。 当她以主导者的姿态,将这个炽烈酣畅的吻进行到最后,贺关已经受不了,只想屈服于本能,缠绵到天亮。 “耍赖啊,媳妇儿。”他嗓子又低又哑,摁住她肩膀,求饶似的哀声连连,“真不行,真不行,真不行……” 徐百忧红唇水亮莹莹,笑倒在他身侧,发丝散散铺开。 她贴近他的耳朵,吐气如兰,声音里也带着笑,“我帮你。” 贺关扭过脸,“我白天自己来过一次了,时间可久,你别喊手酸。” “那我换种方式。”徐百忧缩向床尾,两根指头使坏似的轻轻弹了弹,“不许出声。” 贺关又兴奋又惊喜,抬起脑袋看她,“我尽量。” 毕竟是第一次,徐百忧或多或少有些害羞,先去锁了门,关了灯。 说好的不出声,他倒是很遵守约定。 等徐百忧清理完从卫生间出来再回到病床,贺关生生憋着一口浓情满满之气,拉她入怀,咬住她脖颈最敏感的点。吸血鬼一般吮吸,深深种下酒红色的草莓印。 徐百忧又痛又痒,推他几下没推开。待他收口之后,她也以同样手段,但更凶猛的力道回敬他一番。 贺关还真是头一回被种草莓,想不到这么疼,捂着脖子快哭了,“你这嘴是上了发条吧,刚结束还能来!” 徐百忧忙着帮他整理床褥,没接话茬。 其实刷牙的时候,嘴唇牙齿都在抖,模样有些滑稽,她对着墙镜里的自己忍不住就笑了。 想也知道,以后的日子绝对够她受的,徐百忧不忿,抓起贺关的手又咬了一口。 贺关闲闲靠在床头随她高兴,嬉皮笑脸地,“怎么着,你还咬上瘾了,这么想吃肉啊。” 徐百忧很快松了口,甩开他的手。 坐进床边的椅子,翻开一本崭新的物流书籍,“医生说你要少用眼,我读给你听?” “行。”贺关小动作极多,揉捏着她的耳垂说,“前面三章我看过了,你从第四章开始读。” 知道贺关小时候是个学渣,先天反感教科书式的条条框框,只要有在听,徐百忧便没阻止他没规没矩的亲昵。 只读了没半页,她就发现自己太天真。 病房里空调暖风开的足,她只穿着丝质睡衣,外面罩着一件厚毛衣。 贺学渣不但手指的暧昧没停,而且一双黑眸幽幽深深地锁着她睡衣领口,明摆着心思早飘了,正想入非非。 徐百忧抄起书,不轻不重地打一下坏学生的脑袋。 动作间,薄薄睡衣下激凸更加明显。 象征性地哎哟一声,贺关盯着那儿,忍不住舔舔嘴唇,“你没穿胸罩?” 总共只有两套内衣裤,一套今天无故失踪,另一套,“洗了,没干。” “所以你也没穿内裤?”视线下滑,他不由又问。 徐百忧瞪眼,“你藏起来,对不对?” “真聪明。”贺关嘿嘿傻乐着,没羞没臊地老实交代,“被我撸脏了,我洗干净再还你。” 想他就是这狗德行,徐百忧没多余表情,摊开手,“拿来,我自己洗。” “有味。”贺关摇摇头,现在知道难为情了。 这一点徐百忧比他更清楚,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