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输了银子,好些天打不起精神来,可也没别个法子,银子已是没了。而且,先时他们得罪过大哥,大哥是绝对不能再将银子还给他们的,再者说,输都输了,哪里能把输的东西再要回来?双胞胎尽管一向爱财,自问也没那偌厚脸皮! 哎,只得再接着攒啦! 于是,双胞胎经此一惨,就越发的抠了。 倒是三郎三宝安慰他们,“算啦,千金散去还复来!” 双胞胎道,“合着输银子的不是你们。” “我们怎么没输啊,不都输给你俩了,你俩也是个不存财的,又输给阿晔哥了。”三郎一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口气,你俩不是自诩玉面小财神么,还说过年时吃到了财运饺子,我看人俩吃的是破财饺子吧!咋这么没算计啊!你俩长几颗脑袋就敢跟阿晔哥赌啊,阿晔哥摇色子,我大哥都不是对手!” 阿昀连忙同三郎打听,“还有这事儿?怎么没听你说过?” 以前我也不知道来着。三郎心说,他这是在双胞胎险把裤子输给阿晔哥时同大哥念叨起来,大哥随口说的。重阳是这样说的,“这摇色子得有天分,阿晔别看年纪小,他摇色子就特别的准,双胞胎跟他比色子,这不傻么。” 三郎问大哥道,“从不知阿晔哥会摇色子啊。”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重阳问双胞胎输了多少,三郎如实道,“说是把从我跟三宝这里赢的全都输没了,他们自己的家当还输了一半。” 重阳听了,哈哈大笑。 宫媛闻知此事,也觉着有趣,笑道,“阿晔瞧着那样的斯文人,还会摇色子这样的事啊。” “他就是瞧着斯文,跟大宝似的,爱装个样儿。”重阳抱着儿子,手指头兜儿子的肥下巴玩儿,笑道,“咱们小郎以后可别跟那俩人似的,要是见天在我跟前装样儿,我可受不了。” 宫媛笑,“我看咱小郎以后性子像你,看他这相貌,刚生下来时跟我多像啊,现在越长越像你。” “这话说的,我是他老子,他不像我像谁啊!”重阳一脸得意,事后见着阿晔,还劝阿晔把银子还给双胞胎,重阳道,“现在双胞胎这成天无精打采的。” 阿晔笑,“马上他们就有精神了。” 阿晔的法子很简单,双胞胎输了银子不是心疼么,他说了,他出银子,聘请双胞胎做他的小书童,做一天有五百钱,一百天就是五十两银子,一年便是一百八十五两半,阿晔给他们凑个整,给他们二百两,问他们可愿意? 这两百两,正是双胞胎那天输的银子总数啊! 不过,这种给大哥做书童啥的,双胞胎觉着有些没面子。阿晔便道,“就是不为钱,我吩咐你们给我干活,你俩还不听我的话了?”给双胞胎个台阶下。 双胞胎得此台阶,果然就坡下驴,给大哥做起小书僮来,每天不说做牛做马吧,也要给大哥使唤一两个时辰的。阿晔看在眼里,悄同她娘道,“我哥可真狠,双胞胎这俩傻蛋,被我哥拿下了吧?亏他俩先时牛气哄哄的,现在都去给我哥做书僮了,把六喜的差使都抢了。” 何子衿心下觉着好笑,却是不打算插手,“随他们去吧。” 人家双胞胎可不觉着有啥不好的,给大哥做书僮半点儿不累,俩人还知道对外宣扬他们兄友弟恭的好名声,不知晓内情的都说,“看人家江按察使家的两位小公子,多懂事啊,对待兄长那般恭敬,这样的懂礼,以后定也是谦谦君子。” 君子不君子的,反正每天双胞胎数钱数的很开心,一人一天两百五十钱虽然不多,可积少成多啊,他大哥一月给他们一人七两半银子,比家里发的月钱多三倍不止哩! 算清这笔账,从此,双胞胎就心甘情愿的成了阿晔的有偿小跟班儿。及至期满时,双胞胎还想续约哩,奈何阿晔没这意思,于是,双胞胎只好遗憾的与大哥解除了这书僮合约。他俩还问自己爹缺书僮不,阿念道,“书僮倒是缺,只是出不起七两半的月银。” 一看老爹这么抠,双胞胎不打算免费做工,于是,书僮之事就此作罢。 阿昀私下还说呢,“我就知道咱爹没钱。” “可不是么,爹的钱都是娘收着呢,他一分钱的主都做不了,都是娘给他一两他花一两,给他二两他花二两。”阿晏道,“咱爹这就是惧内啊。” “有什么法子呢,我算过了,要依咱爹的俸禄,不要说吃饭了,家里丫环小厮侍卫管事的月钱都不够。哎,咱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