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这样好,你要不要给我一点奖励呀?”沈善瑜顺势将小手伸入他的衣襟,轻轻抚摸着他肌肉喷薄的胸膛。萧禹脸上立时红了,张皇不已,要推开她:“阿瑜,不要闹。” “我没有闹呀。”沈善瑜轻咬他的喉结,“我好喜欢你,我好想要你呀。” 嗓音带着少女独有的娇软,仿佛一把火在萧禹脑中点燃。沈善瑜很满意的被他抱着躺在床上,衣裳被他的大手剥离得干干净净,还不忘撩拨:“好想要阿禹……” 萧禹咬着牙,看着浑身都带上粉红色的沈善瑜,低声道:“小东西,可不要哭。” “我绝不哭。”沈善瑜很得意的说道,张口咬在他肩上,凌虐人的快感简直太要命了。 嗯,沈善瑜表示自己绝对没有哭,反正最后缩在床的一角,脸上挂着眼泪花儿抽抽噎噎嚷着萧好人欺负人不让他抱的少女才不是自己。 对于这小丫头的变脸,萧禹早就习以为常,等她睡着之后再去抱着她。约莫睡了小半个时辰,沈善瑜才有了些力气,换了衣裳,往东宫去了。 “哦?”沈琏听妹妹说明来意之后,又见她走路姿势有些别扭,心中大概明白这干柴烈火的妹妹妹夫多半是白日宣淫了,引了妹妹坐下,他才娓娓道:“实则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虽然还未曾看到折子,但萧禹断然拒绝了陈阁老的拉拢,只怕很快就会呈上来了。” 皇帝久病不愈,朝政已然由沈琏暂代,所以什么东西都会经过他手再转交给皇帝。“若真如你所言,萧禹纵兵抢粮的罪名成立的话,先要治王兴业玩忽职守的大罪!他这番行事,置我大齐数万大军于不顾,往后好男儿谁还敢为大齐卖命?” “正是如此。”沈善瑜觉得哥哥说得很在理,“王兴业彼时的举动,分明是要阿禹亲手将把柄交到他手上去。不能说不狠辣,现下若是坐实了这个罪名,只怕阿禹凶多吉少。”说到这里,她又皱着小眉头,“二哥哥,这些事儿,到底也不该由我过问,只是……若如阿禹所言,他曾经向京中呈了折子,却是泥牛入海,军中送报,都是六百里加急甚至八百里加急,什么人才能将这样的折子截了?” 沈琏神色复杂,大齐所有上奏给皇帝的折子,事先都要经过文渊阁,也就是这些辅臣阁老们筛选,选出最为重要的呈给皇帝。若真是泥牛入海,那么只能说明,文渊阁之中有问题!这是朝廷最为精悍的栋梁,若是其中出了什么问题,必然威胁到国本! 沈琏眉头一蹙,就他个人而言,他自然不愿妹夫给人弹劾,因为那样必然让妹妹不好做人。但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萧禹被弹劾的背后,似乎还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王兴业是一方重臣,不可能不知道剿匪的重任,谁给他的底气扣下萧家军的补给?二来,则是文渊阁之中,谁这样大的胆子,将萧禹的加急快报给截下了?若萧禹所言属实,那究竟是何人,要这样的陷害萧禹,让他陷入这种被动的局面? 若是不作为,在那样的天气之中,萧家军势必被活活冻死饿死,到时候就是一个领兵不善致使伤亡惨重的重罪;若是作为,便像如今一样,送了把柄到人手上去。 明摆着是要把妹夫往死路上逼! 沉吟片刻,沈琏低声道:“阿瑜,事不宜迟,你随我进宫去面见父皇。若真如我想的一般,这事必然牵扯甚广,只怕连朝中的根基都要被动摇!” 沈琏如今虽是监国,但到底只是“监”,所以这样的事,自然是要上报皇帝的。皇帝今日下午睡了很久,临到傍晚精神稍微好了一些,听罢兄妹俩的话,立即冷笑起来:“陈汝培是愈发的无法无天起来,得了这样的折子,不先上报,倒是给他拉帮结派提供了便利!” 陈汝培是陈阁老的名字,为君者最怕朝臣结党营私,现下陈阁老扣了弹劾的折子,反倒是用来拉拢萧禹,他如何不气?唯一让皇帝感到欣慰的是萧禹的反应,他没有因此而和陈阁老走得更近,这点让皇帝老怀甚慰——到底是自己给女儿选的驸马,脑子还是有的。 兄妹俩忙劝皇帝宽心,因政事女子不便插嘴,沈琏替妹妹说:“父皇,此事关系甚大,若萧禹所言乃是实情,王兴业做出这样的事,弃萧家大军于不顾,更是弃陇右道百姓于不顾。若真是如此,分明是他作孽在先,却成了他反咬萧禹的证明,其心可诛!更何况,阁臣之中,谁将萧禹的折子给扣下了,致使京中竟然一无所知。” 皇帝沉默,虽然萧禹在京中之时,身边大多时候有暗卫盯着,后来萧禹去了陇右道后,他是相信这个未来女婿的军事才能的,所以便命暗卫撤了回来。谁知道就是因为暗卫撤了回来,这样大的事,他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