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五公主不是心悦他么?又为什么会这样逼迫于他? 香云一面哭一面往后缩,她不敢发出声音来,沈善瑜是五公主,从知道这点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活不了了。可是为什么,五公主要爷来打她?她宁愿死掉,也不想被爷打啊! 见儿子迟迟不动,陈夫人恼了:“轶儿,你还在做什么?公主都给你机会了,你还不知珍惜么?若非这贱婢惹了五公主生气,又岂会有现在的事?”依着她的意思,还是直接杀了香云的好,都是这贱婢惹出来的是非! 给母亲一催促,陈轶心中一沉,知道若是现在不打,自己和陈家都完了。咬着牙在心中说了声“对不起”,他只能扬起手,“啪”的抽在了香云脸上。香云方才就被明月打了好几下,现在又挨了陈轶用了全力的一巴掌,嘴角立时渗血,她不敢哭出声,眼泪簌簌而下。 陈轶浑身也在发抖,每打一下,香云哭,他的心也在滴血。直到香云被陈轶的脸被打得肿起三指有余,沈善瑜才叫停,看着文郎眼圈红得似乎要痛哭了,也是冷笑起来,若真是这样的情深,也不该怕得罪她而殴打通房丫头啊。既然为了利益,就别摆出用情至深的样子,白叫人恶心。 “陈夫人,烦劳去请大夫来,好好医治这位通房,若有一点意外,我可要找夫人问话的。”沈善瑜不着喜怒的说道,陈轶面露惊喜之色,他就知道,五公主绝不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她还是不愿让香云死的。今日是他的不是,让五公主气狠了…… 对于某人自作多情的想法,沈善瑜表示无所谓,反正陈轶此人如何,她根本就不在乎。这通房的确拎不清,但这种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凭什么要女人来为此买单?“这通房的事也就罢了,只是陈大人,你的事呢?”沈善瑜一面说一面看向陈轶,“不知道令尊陈阁老可在府上?” 陈轶脸色忽的一沉,明白她怕是余怒未消。说来奇怪,知道她是五公主之后,他反倒是释然了,起先那种嫌她凶悍的心也消减了一大半。沉吟片刻,他点头:“父亲在书房。” “好,烦请派人去将陈阁老请来。”沈善瑜笑道,自有人去,不多时那人就折了回来,陈阁老一身广袖锦袍疾步而来,一来便行大礼道:“五公主殿下,臣死罪。” 方才他听说了事情始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自家儿子看着是个好的,竟然会犯在五公主手上!这可是个娇宠着长大的,没有惹倒还好,乖乖巧巧的也招人疼,要是惹了,那可是个煞星一样的存在!更何况他分明嘱咐过,现下是关键时期,怎还会不知死活的去跟五公主对上? 能尚主倒好,这么多日子被世家针对也算是有回报;这若是尚不了主,竹篮打水一场空,还白给人针对了这么些日子! 是以陈阁老现在想老当益壮打死儿子的心都有了,沈善瑜见陈阁老行了大礼,扯了一个笑容:“阁老言重了,养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阁老也是受害者。”说到这里,她微微露出手腕上的伤痕来,“阁老还是要给孤一个解释才是,不然,即便孤想瞒着,母后和哥哥姐姐们总会看到的,若是被父皇看到了……” 她每说一个字,陈阁老都觉得心惊肉跳,狠狠地剜了儿子一眼,竟然敢跟帝姬动手!不要命了么?等到沈善瑜慢条斯理的说完,这才又叩首:“臣有罪。” “烦请陈阁老给孤一个交代吧。”沈善瑜也不去理这些弯弯绕绕了,单刀直入,“还请阁老亲自罚了陈大人,孤回宫去,也好跟母后交代。不然到时候这事闹开了,阁老脸上无光不说,只怕首辅谢阁老可要乐坏了。” 可不呢,儿子把皇帝的心头肉小闺女弄伤了,不被皇帝削才怪。陈阁老当然知道沈善瑜的意思,两相权衡,只能让儿子受罪了。当下怒道:“还不拿家法来!” 下面的人哪里敢怠慢,不多时,就拿了称之为“家法”的藤杖。陈轶神色戚戚,他自小读书十分了得,什么时候被父亲用家法杖责过?但现在为了让沈善瑜消气,也不得不如此了。抿了抿唇,陈轶看着沈善瑜不辨喜怒的小脸,柔声道:“五公主,今日着实是臣得罪了,五公主想罚,臣不敢有怨言,还请五公主不要再生气了,为了这些事,气坏了身子,可怎生是好?” 他这话是真心的,尽管他内心有点惶恐。自从知道五公主称赞过他之后,他就将五公主划成是他未来的妻子了,现下见了真的五公主,虽说和他心里的有些不太一样,但五公主那样有才华,这就够了不是么?他们若在一起,定会琴瑟和鸣。所以他M.zZwtWX.cOm